在理,然墨烟此行身背皇命,就是要看看大周的定国鼎是否吐宝——据陛下说,此事极为重要,若是不能亲眼所见,我根本无法同陛下交差,是以墨烟虽然困惑,但实际上却是别无选择。”
“那书言换一种问法:来大周已经十几日了,程大人觉得这个李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貌似年幼,实际却是老谋深算,老奸巨滑。”
“然也。书言那一日在大周朝堂上多待了半日,曾亲眼看见李玄处理政事,书言着实是被惊到了:李玄绝非外界传闻的那种刚愎自用、独断专行的人,他绝对是个不世出的奇人,而且,高深莫测。”
“这么厉害?”
“只会比我所说的更厉害十倍百倍。但是,他很会伪装,手段高超,是以虽然推出了一系列打击官员高高在上、打击皇族为非作歹的政令,偏生还能让这两方都如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客气的说,我大陈若是推出什么大陈诰搞什么民告官;推出推恩令搞皇族不分嫡庶平均分财产,那咱们大陈的造反势力得足足有上百家,恐怕还不止!
简单说,大陈绝不敢搞,但是他不但敢,还差不多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