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了。
郑一更是哑然失笑:“怎么了?比不过了开始耍赖了?让你看这两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想退出风水圈不要紧,跪下给爷爷磕三个头,我保证放过你!我郑一说一不二!”
众人也好奇我怎么忽然发了神经。
这场比试,在他们眼里,我输得不能再输。
玄门中人也道:“这位朋友,你是不是搞错了?从两人的面相上来看,二位先生当中,确实是白矮一点的先生有问题。郑一大师解的没错。”
众人纷纷起哄:“不懂就算了,看你也不算穷人,何必在这里犟嘴呢,回去做个富家少爷不好吗?”
“富家少爷?华夏有钱人我见多了,真没见过这号的。”
“说不定是哪个富婆的禁脔吧。”
大家哈哈大笑,我成了他们的取乐对象。
甚至连方才受我恩惠的陈德容都面露疑色,喊人将林妙妙拉了回来。
“这两人都没有坐过牢,坐过牢的是你。”我再度指着郑一。
郑一冷笑,大喝一声:“你放屁!解不出来就解不出来!何须虚张声势!”
其他人也是哄堂大笑,说我是狗急跳墙了,还说什么明明不如郑一大师强装什。”
“我解一下?”我面不改色看着郑一。
郑一嗤笑一声:“行,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倒是好好说说,这两位先生是怎么都没坐过牢的!”
我双手背在身后,走到黑胖子身边,细细解说黑胖面相。
基本和郑一说的差不多,无非是杂而不乱,守运纹,没有牢狱之灾。
我刚说完,场间顿时嘘声一片。
“你这不就是照着别人的念了一遍,你到底会不会啊?”
“不会下去把,别丢人现眼了。”
“别耽误我们找大师解命!”
玄门中人也疑惑看着我,对我的行为很是不解。
我没有理会,转头继续解白矮子的面相:“他印堂纹路虽然杂乱,导致命气侵入刑宫,可命气侵入不深,最多只有官司缠身,并不会去坐牢。”
“还记得我们比试的内容是什么吗?看谁曾有过牢狱之灾。”
“只是有官司,不代表会坐牢,在场的诸位应该都清楚。”
我一番话把大家整懵了。
他们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区别吗?肯定知道的。
所以一下子懵了。
白矮子和黑胖子也懵了,黑胖子方才亲口说出自己没有坐过牢,这会儿再撒谎已经来不及了。
白矮子方才更是说的‘最近官司缠身’,并未说曾坐过牢。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我面色古井无波,三言两句就将局势反转。
郑一也傻了,没想到我将计就计,直接把事情给将死了。他现在是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一口气堵在心里吐不出来。
玄门中人也是愣住了。
我看向郑一,丝毫没有怜悯,他的五官端端正正,看似四平八稳,实则具有极大的迷惑性。
因为他左耳后,有一块骨头略微突出。
“现在到你了,你看似五官端正,实则是个衣冠禽兽。”
郑一铁青着脸,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猜的没错,你面相改过吧。”
我一语中的,郑一面露惊慌神色,但他掩饰的很好:“你别扯那么多有的没的,直说我是怎么有过牢狱之灾的。”
“考定九骨,辨人命禄!面相再怎么改,但是骨象是难以变化的。特别耳后、脑后的三骨,这三块骨头不似面相,一旦更改,轻则猝风,重则脑死亡。”我冷声道。
“耳后的骨头,叫做巨鳌骨,也被称作色骨。俗话说的好,人最难吹的便是耳旁风,因为色骨在此,色骨吹风,头脑发疯。”
“所以此处骨头代表着一个人对于‘性’这方面的探求程度,色骨越是凸起,说明对于那方面的需求也就越高。”
“你此处不仅凸起,而且略微弯折有异相,说明你曾因为色吃过大亏。”
“你面相确实完美无缺,可色骨上的弯折和刑宫处的命气纠缠不休,说明你多半因为‘色’坐过牢,而且这个‘色’不是一般的‘色’,色骨弯折,多代表的是因为‘男色’遭罪。”
“我看你……哎。”我叹了口气,不想多说。
我一连几句话,字字珠玑,句句在理,就像一颗炸弹,炸在了众人耳边。
大家不是傻子,我一翻分析,头头是道,无论怎么看,都是对的。
特别是这些个玄门中人,个个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郑一,他们是懂行的,知道我没算错。
郑一竟然好‘男色’?还因为男色坐过牢?
这简直是惊天大新闻。
郑一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他面无血色,嘴唇发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风鉴仙人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说了什么,郑一顿时来了自信,面色恢复如常:“你放屁!别在这里含血喷人!你今天这么冤枉我!老子要跟你玩赌命之局!敢不敢,输了的把命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