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是金天尺的声音,我直接把电话给掐了。
没一会,胖虎电话响起来,让我接。
我理都不理,闷头大睡。
胖虎没辙,嗯嗯哦哦在电话里说了半天,转头对我道:“哥们儿,你给金老板点面子啊,你这样……他刚才把我臭骂了一顿。”
我翻了个身,仰头道:“你接他电话干嘛,总不是说些要低调行事的话。”
胖虎和苏雪见彻底无语了。
但转瞬就屁颠屁颠凑我跟前,笑嘻嘻道:“唐兄,你命理造诣太牛逼了,跟谁学的啊?”
苏雪见也道:“你就像横空出世一样,以前哪听过这么号人,梅长空都只能甘拜下风。”
我微微一笑,把流星剑摸出来,这柄宝剑说来神奇,可大可小,剑若流星,缩小的时候如一柄匕首,插在腰间非常容易携带。
宝剑出鞘,流星满屋,我刷刷挥舞两下,玄气被压缩后从剑尖点出,威力无匹!苏雪见哈喇子都留下来了。
“流星剑诀?你真是流星门的传人?”苏雪见一脸痴女模样。
流星门多厉害我不知道,但看苏雪见的样子,流星剑诀不简单。
这段时间我没少琢磨这玩意,剑诀也被我练到了第六层,只是没机会施展。
我两手下压:“低调,低调,这事情你们知道就好,好戏这才开始呢。”
……
……
是夜,我们三人换上了常服,在庆泰古镇穿街过巷,来到了算命协会门前。
轻扣三下房门,一个老者很快开门。
“哈哈哈,小友,我就知道你会来!”梅长空爽朗道。
我也拱手道:“梅老神机妙算,有什么能难住您?”
我一通马屁把梅长空拍的很是舒服,他迎我们进去,在院子中坐下。
“今日比试,老夫受益匪浅,小友的气量也让老夫深感佩服,若猜的没错,小友最后留手了吧?”梅长空给我满上茶,笑道。
我颇为吃惊,我自问演的不错,但没想到还是被这老头看出来了。
我之前确实手下留情,否则根本不需要等到最后一人,我出手后,梅长空不会拿下任何一局。
他最后的积分将会停留在17。
“梅老,您客气了,和您比试,哪容得小子留手?”我也笑道。
我们双方互吹彩虹屁,吹得胖虎和苏雪见都看不下去了。
胖虎插嘴道:“唐兄,忘了咱们来干嘛的?还得找到田思思啊!”
我这才收住话,望着梅长空道:“梅老,您神机妙算,应该知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
梅长空一改刚才模样,一本正经道:“知晓,自打你们来庆泰古镇第一天,老夫便发现星象有异。”
我抬头看去,只见岁星与荧惑二星,逆行进入了太微恒所在天区,就像是在一条龙尾上,点亮了两盏灯。
此星象叫做龙尾伏辰……
而龙尾这盏灯所点的部位,根据天干地支,正好对照的是协会的这个院子。
我望着梅长空,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精通占星术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一老一少,在这片星空下默默对视。
我率先打破沉默:“梅老,不然……”
“不必多言。”梅长空很粗暴的打断我,“你们可是为了田思思而来?”
苏雪见和胖虎大眼瞪小眼,惊呼道:“这您也算的出来?”
梅长空却哈哈大笑:“还用算?前几日沪上少女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事情还没安稳下来,你们三就出现了,不是为了这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
胖虎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苏雪见也尴尬别过脑袋。
我却说不出话来。
“你们若是单纯想找到田思思,很简单,但你们要是有其他想法,有点难。”梅长空看穿我们的心思,“高岗竹林边的铁链女,不简单。”
“不过你们想救她,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梅长空叹道,“这不得不从庆泰古镇的前身,泉台说起了。”
……
……
时间回到千年前的北宋年间。
北宋,淳化三年,有个叫吕乘风的男子,家底颇为丰厚,有良田百亩,家宅数栋。
不仅如此,他为人还非常仗义,年及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
非常重情重义,所以在附近名声很好。
唯一的缺点是,他有个儿子,打出生起就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
五岁了,还坐在轮椅上,需要人推着走。
遍寻名医,名医们都说孩子身体无大碍,至于为什么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他们也不清楚。
这可急坏了吕乘风,这是他家独子,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始终不见起色。
因为吕乘风平日里仗义执言,所以朋友很多。这件事传开后,他一个叫张三的朋友找到他,说孩子不能走路可能是天注定的,要改变这一现状,只能每日诵读佛经,看能不能感动上苍。
说完,递给吕乘风一本佛经,让他日夜诵读。
吕乘风看着五岁的儿子,死马当活马医,拿起佛经日夜诵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