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面相觑,难道和这人有关?有关部门的本事不用怀疑,苏雪见和胖虎很快便拿来了那老板的消息。
老板姓黄,叫黄仁勋,早年就把古玩街盘了下来,比秦山发迹时间还要早。
不得不说,这人有两把刷子,早年的古玩街就是一条很破旧的街道,卖的也都是工艺品,经这人之手后,逐渐壮大起来。
若说秦山是西山市首富,那整个西山市他唯一没法插足的地方,就是古玩街了。
黄仁勋对古玩街的控制比任何人都要强。
苏雪见带来的资料很详尽,照片和个人经历应有尽有。
黄仁勋的外貌就是那种很精神的老头模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过照片是好多年前的了,所以看不出什么。
但是看到出生年月的时候,我愣了愣,不由道:“不对劲啊。”
胖虎凑过来:“哪里不对劲?我看着挺好的啊。”
苏雪见也连连点头:“朋友,他哪里不对劲了?”
资料上,黄仁勋年过花甲,膝下有一子一女,妻子也是身体健康,可谓是儿女双全,家庭美满。
可从他的生产八字来看,他不应该这样。
见我眉头紧皱,胖虎和苏雪见忙问:“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点点头:“是,也不是,还需要见到黄老板本人才能确定,你们有没有办法帮我见到他?”
这对有关部门来说难度不大,苏雪见问了我名字,我随口胡诌了一个唐三,他俩便搞来三张记者证,官方开道,一路畅通无阻。
回过神,我已经在黄仁勋的宅子中了。
这宅子闹中取静,外面是繁华的古玩街,在里边竟然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一来是得益于宅子的高墙,二来是围着宅子做了一圈假山布景,种了很多树,引了地下水,隔绝了一部分外界声音。
我心下了然,这姓黄的果然有问题。
这栋宅子和那些豪宅比,空间不算大,但是胜在雅致。
宅子里也没多少人,就一个管家。
黄仁勋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边沏茶,一边等我们过来。
“稀客稀客,周台长怎么突然想到要采访我这个老头子了?”黄仁勋笑眯眯的,说话的时候如春风沐雨,让人非常舒服。
一看就是做生意的人。
我们是以电视台记者的身份来拜访的。
苏雪见赶紧上前握住黄仁勋的手:“黄老,您客气了,这不是台里想宣传下咱西山市,思来想去,咱们古玩街是一大特色啊,可不能放着不用。”
不得不说,女人说起谎来,那可是天衣无缝。
别看苏道姑冷若冰霜,真需要她撒谎的时候,女人的天分展露无遗。
黄仁勋笑呵呵的,苏雪见和胖虎在我的指示下,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胖虎还装模作样拿出笔记本做记录。
我则仔细打量周边环境,发现黄仁勋是独居,老伴和两个孩子不在这里。
不仅不在,连他们的生活气息都没有,屋子里就没有其他人的东西。
见我久久没有说话,黄仁勋指着我笑着道:“这个是你们同事?”
我转过身,点头道:“黄老,您好。”
黄仁勋给我倒了杯茶,笑呵呵道:“你好你好,对我这屋子很感兴趣?这里都是根据我这个老头子的趣味布置的,算不得什么大师之作,让你见笑了。”
我也笑了笑:“黄老,您客气了,以我来看,您这屋子可大有来头,和您的命格很配。”
我刚说完,黄仁勋瞳孔不易察觉的动了动:“那你可就抬举我这个老头子了,我哪懂什么命格。”
“谦虚了,黄老。记得没错的话,您生于庚子年癸亥日戌月,八字命盘在癸亥,癸亥乃为湖泊之水,您乃湖泊之命。水又聚财,往往湖泊之命的人,这辈子多半多金多财。您又生于戌月,戌为财库,和湖泊之水可谓是相宜得章,这辈子大富大贵逃不掉。”我道。
黄仁勋摆摆手:“小兄弟很懂啊,要不要我帮你在这古玩街找个摊位?”
这老小子还在装傻充愣。
苏雪见也扭头道:“你可别瞎说啊,黄老的命可不能随便算。”
胖虎也一个劲的给我打眼色,生怕我坏了事。
我没有理会他们,直接道:“湖泊之命,必然发迹与湖泊,否则无法汇聚成海大富大贵,也就没有您的今天。所以猜的没错,黄老,您的第一桶金,是来自于江河湖泊,而且还是来自湖海的古董。”
黄仁勋瞳孔剧震,这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的发迹,确实来自于东海。当年他出海讨生活,发现一艘古代沉船,里面装满金银玉器,也就是靠着这一波,他发了大财,盘下了西山市的古玩街,成了省里的古玩巨头。
“可问题在于,湖泊之水最怕泛滥,需要命中得土,才能守住财。”我娓娓道来,“财越多,水越盛,您越需要大量的土去固财,而古玩街四处都是出土古物,土行旺盛,作为居住地,再适合不过,连你院子周围都布满假山,就能看出这一点。”
我说完,黄仁勋眼睛就眯了起来:“准,太准了,我这整个古玩街的人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