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赏没想到眼镜蛇会来这一手,刚要伸手拔枪,眼光一扫眼镜蛇,不知何时,他手中的短枪已经对准了自己。
朱无赏心中暗自后悔,一定是眼镜蛇刚才假装饿极了,这才骗过了自己,导致放松了警觉,被他抢先拔出了枪。
看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好冷声说道:“酒没多少了,你要想喝,全给你了。”
话虽然是如此说,可朱无赏心中已是万分焦急,这才女人藏金条的时候,自己是看见的,就藏在门板下面,若是眼镜蛇不是奔酒壶去的,而是看出了端倪,奔着金条去的,那可就相当棘手了。
朱无赏内心惶恐又万般无奈,只好心中发狠,只要有机会,一定除掉眼镜蛇。
眼镜蛇此时并没有发现床板下藏有东西,他确实是奔着酒壶去的。
只见眼镜蛇快步来到床板前,一把抄起上面的酒壶,用嘴角咬开盖子,用鼻子闻了闻,一股酒香瞬间冲进了肺腑,此时的嗓子好像没有先前那般难受了,看来,酒这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
可无论酒多么诱人,眼镜蛇却是不敢将酒壶往嘴里送,只要他敢喝一口,哪怕是一小口,都会给朱无赏留下攻击自己的机会,只要自己稍有不慎,命可能就丢到这里了,眼镜蛇可不想因为一口酒而丢了性命。
只见此时的眼镜蛇微笑着看向朱无赏,“兄弟,你别拿这样的眼睛看着我,我好怕啊,来,咱们既然是好兄弟,有酒岂不能独自享用,还是一起品尝品尝,你说,好不好啊?”
朱无赏知道眼镜蛇防着自己偷袭,再是,眼镜蛇并没有发现床板下的秘密,这才心中一宽,来到眼镜蛇近前,笑瞇瞇地说道:“谢谢老兄还想着我。”
朱无赏和眼镜蛇两人,就这样互相提防着,一边喝着酒,一边聊起了被赵凡围攻和伏击的事情来。
时间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两人话题说开,提防的心思逐渐松懈下来,表面看起来两人就像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实际上,两人各怀心思,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眼镜蛇多次提起离开这里,朱无赏却是寻找理由不愿离开,其心里自然是床板下的金条,这可是他全部的家当,自然不会随便放弃,又不能让眼镜蛇知道,若是让他知道,两人之间可能真有一人无法离开这里了。
眼镜蛇看出了朱无赏不愿离开,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他只好状糊涂,陪着朱无赏,只要跟着朱无赏,肯定能知道他为什么不愿离开的理由了。
就在这时,靳子豪带领一众手下,摸到屋子附近,这次靳子豪出来,虽然只带了八个人,可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对付屋内的人,靳子豪自认没有问题。
眼镜蛇和朱无赏心中本来就有鬼,自然警惕性就非常高,而且,两人能够独当一面,也有他俩过人之处,靳子豪带队距离屋子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两人便有了警觉。
眼镜蛇和朱无赏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点头,又同时朝着门口走去。
他俩朝外一望,几个灰色身影便映射在了眼球上,眼镜蛇心中一惊,急忙说道:“兄弟,看来这次咱哥俩可是凶多吉少了。”
朱无赏听出了眼镜蛇的话外之音,此时眼镜蛇表达的意思是,两人的恩怨可暂时放在一边,共同对付眼前的敌人,若是再各自顾各自,又或者相互算计,那真是没路可走了。
朱无赏看着眼镜蛇,点点头,说道:“我听你的,这次只有咱俩联手,估计才能侥幸逃脱这一劫。”
眼镜蛇满意在笑了笑,紧绷了大半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目前,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如何应对屋外的敌人了。
“兄弟,从我观察来看,对方估计不会超过十人,如果硬拼的话,咱们在屋内肯定吃亏,不如这样,先问明情况,而后再想办法拖延时间,只要等到天黑,逃出去可就容易多了。”
朱无赏点头同意,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眼镜蛇得到朱无赏的同意,这才大声对着屋外喊道:“对面的兄弟,你们是什么人?”
靳子豪听着声音,便知道再想悄悄合围屋子已经是不可能了,既然被屋内的人发现,只好吩咐手下做好应对准备,而后,大声回答道:
“我是靳子豪,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放下手中的枪,双手抱头,从屋里走出来,兴许我们司令一高兴,会饶了你们性命,若是敢反抗,立马让你们变成马蜂窝。”
眼镜蛇“嘿嘿”一阵大笑,“对面的兄弟,我知道你们是赵凡的人,想让我们乖乖投降,想也别想,我们虽然人少,可手中的家伙也不是吃闲饭,我们临死前,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若是你们要来硬的,不怜惜你手下兄弟的性命,就请放马过来,若是让我们投降,不是不可以,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靳子豪爽快地说道:“你先说说什么条件,若是我能办到,再答应你们不迟。”
眼镜蛇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条件很简单,我们来个比试,三场两胜,若是我们输了,肯定乖乖投降,若是我们侥幸赢了,你们便不能再强行阻拦我们,放我们离开这里,我向你们保证,自此以后,绝对不会找你们报仇或麻烦。”
靳子豪难得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