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里枪声大作,呼喊声震天动地,紧接着便传来了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同时还夹杂着尖叫和痛苦的哀嚎。
二营在发起攻击后,士气一浪高过一浪,而百步穿杨聂云峰他们,却显得十分狼狈,简直有些不堪一击。
原本就受到惊吓的飞鹰堂弟子,哪里见过如此强劲的攻击,只是一瞬间,便已溃败,他们就像一群无头的苍蝇,在密林里疯跑,根本不管前面是什么,也不知会有什么风险。
当三营、四营以及收拾完那一百多人返回来的一营,简直就像狼入羊群,说不上以一当百,但至少也能达到以一当十或更多。
这次战斗,只持续了四十多分钟便已宣告结束,百步穿杨聂云峰和一笑倾城韩傲雪被当场活捉,其手下三分这二被缴了械,三分之一不是死就是伤,只有零星几人逃出了密林。
赵凡他们可谓是大获全胜,竟然无一死亡,重伤两人,轻伤十六人。
这样的战绩,对于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提前预料到,他们,除了欢呼,就是雀跃。
赵凡交待各营迅速打扫战场,而后,重新回到了灵济寺。幽幽小苑是不能去了,因为那里地方过于狭小,根本无法承载如此多的人手。
灵济寺收拾停当,赵凡便命人将百步穿杨聂云峰和一笑倾城韩傲雪带到了一间较为宽阔的房间。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方桌和四把椅子,桌子上有茶壶和杯子,靠近墙角的地方,放置着一张竹床。床下整齐地摆放着一把弓和箭娄,还有一把断了的长剑,这当然就是百步穿杨聂云峰和一笑倾城韩傲雪的武器。
当他们两人被押送进房间时,赵凡手里正提着茶壶,向桌子上的茶杯倒水,眼睛连看也不看来人。
负责押送的兄弟快步目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司令,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赵凡微笑着说:“很好,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负责押送的兄弟答应一声,向门外走去,并将房门轻轻关上。
赵凡这才扭头看着两人,不冷不热地说道:“没想到吧,咱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我这里没有什么好酒好肉,只有清茶一杯,还望二位不要嫌弃。”说着话,已经将倒好的茶水递了过去,并请两人坐在了自己对面。
百步穿杨聂云峰与一笑倾城韩傲雪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缓缓坐了下来。
两人被带来时,赵凡已经吩咐手下,将他们的绳索打开,所以,他们坐下来后,并没有显得十分难堪。
百步穿杨聂云峰冷眼看着对面的这位年轻小伙,低沉着声音说道:
“你就是赵凡?咱们上次交过手,既然这次栽在了你手上,我也没什么可说得,你要杀要刮,随便。”
赵凡微笑着说:“我就是赵凡,上次在密林,你们无缘无故地找我麻烦,将我苦心经营的灵济寺毁于一旦,我的众位兄弟,也死伤过半,所以,这次,我将你们请来,给我个解释。”
一笑倾城韩傲雪听着赵凡的话,一半是讽刺,一半是谦让,心中不由范起了嘀咕,“这赵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会怎么对付我们两人?”
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想把这些问题搞清楚,可现在这种对立的局面,能行吗?她心里没底,也不敢擅自发问。
倒是百步穿杨聂云峰显得很从容,也许在他心里,赵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与其窝囊地死,还不如从容面对。
置之死地的人,自然把许多问题看得很清楚,可他也不明白,赵凡要杀他,又何必将两人带到房间,可这房间,也不像牢房呀,再说,来的路上,也没有被捆住手脚,这又是何意?
百步穿杨聂云峰把心一横,沉声说道:“南集镇鲁化成鲁管带讲,你亲自将飞鹰堂总舵主易天霸射杀,我们之所以进攻你们,就是为总舵主报仇。”
“你既然敢杀飞鹰堂总舵主易天霸,那对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自然是不放在心上,我劝你想杀我们,不必假惺惺地,有什么话,就直接了当地说,别一副伪君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