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浑彪含泪点头,“爹,你多保重,儿子就听您的,这就回去收拾东西,马上离开南集镇。”
卢髯松父子相互祝福,相互安慰,最终,两人在南集镇通往天达省的交通路口分别。
此时的飞鹰堂易天霸,正坐在大厅里,等候着西城区堂主程国峰的消息,程国峰已经悄悄离开天都市,带着贴身随从,乔装成过路的小商人,瞒过赵凡在密林里布防的暗哨,躲着南集镇的官兵,一路快马加鞭,赶往黄埔镇,迎接江南省八百多名飞鹰弟子的到来。
江南省领队名叫上官雄,是一位四十多岁,高大威猛的汉子,肩背一对日月勾,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彪悍。
程国峰带着总舵主易天霸的亲笔书信,来到上官雄近前,打过招呼,递上书信。
上官雄看完书信,这才相信眼前此人是总舵主易天霸派来接应自己的西城区堂主。
程国峰双手一礼,恭恭敬敬地说道:“上官大哥,你们一路赶来,定是非常劳累,总舵主让我替他向你们问好,并带领你们穿过南集镇、密林,到达飞鹰堂总舵。”
上官雄疑惑地看着他,“咱们飞鹰堂弟子遍天下,我带来了八百兄弟,看你的意思,我们还要躲躲闪闪,难道有人敢打我们飞鹰堂的主意?”
程国峰看着他如此自大,心中随即产生了一丝不悦,冷着脸说:“总舵主能够召集各省兄弟前来总舵,自然是有人要挑战我们。”
上官雄双眉一挑,“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看我不把他剁成肉饼,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让我心里也有个底,省得到时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
程国峰想想也对,如若不告诉他,万一和赵凡他们打进来,没有事前防备,总是不妥,于是,程国峰便将飞鹰堂与赵凡之间的过节和几次交手,简要的叙说了一遍。而后,又将南集镇的卢髯松一些情况了告诉了他。
上官雄听得模模糊糊,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可有一点是清楚的,与飞鹰堂做对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野小子,为人狡猾,善使铜钱,纠集了二百多人,占据着密林内的一座灵济寺。
程国峰低沉着声音说道:“这下你总该知道对手是谁了吧,总舵主再三交待,一定要万般小心,务必安全到达总舵,等所有弟子全部到齐后,再去攻打赵凡他们。”
上官雄眉头皱的更紧了,“总舵主这次打算集结多少兄弟,才算全部到齐?攻打赵凡他们二百多人,我们江南省八百兄弟足够了。”
程国峰急忙说道:“没有总舵主命令,希望你还是不要擅自行动,你可知道,咱们总舵主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准备调集四千多人,一法举将赵凡他们消灭。”
“你可能不知道,苏玄带着江北五百兄弟,由于属于防范,在通过密林时,被赵凡他们设伏,直接导致全军覆没,只有总舵主的师弟和苏玄少数几人逃了出来,这不多亏东城区堂主希胜祥前来营救。”
江北省飞鹰堂弟子被灭,上官雄还在行进的路上,自然是没有接到消息,此话从程国峰口中说出,江北省居然败的这么惨,是不是有些夸张?
上官雄带着些许怀疑,但对待程国峰的态度却发生了很大变化,只见他客气地问道:
“程堂主,既然总舵主派你来接应我们,那么,后面怎么行进,全听你的安排,你就说吧,咱们是继续前进?还是在黄埔镇休息一下再走?”
程国峰谦虚地说道:“我怎么能直接指挥你们呢,咱们商量着来,谁的意见好,就听谁的。”
“我是这样想的,兄弟们劳累了几天,身体也十分疲惫,咱们在黄埔镇旁边的树林里休整一番。”
“如果我们直接去黄埔镇,那里人多嘴杂,难免会被卢髯松和赵凡他们派出的侦察人员所盯上,到时他们提前做好防范,咱们想轻松通过,可就十分困难了。”
“假如我们去旁边的树林,兄弟们虽然没有吃上一顿热乎的饭菜,可也隐蔽了咱们的行踪,对于我们来讲,这是舍小抓大,是值得的。”
“咱们到达树林后,把所有兄弟化整训零,三人一组,五人一伙,以小商贩、流民、走亲访友等身份掩护,分散开来,悄悄通过他们的防区,而后,在天都市城门附近会合,再一起到达总舵。”
上官雄不屑地说道:“不用这么小心吧?我看,咱们不如派出十几人,距离队伍一两里地,打探附近消息,如果一切正常,那就是我们多虑了,如果发现异常,咱们这八百人,也可与他们好好打一仗,不见得他们会打败咱们。”
程国峰看着上官雄倔强的眼神,无奈地说道: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咱们还是两种办法结合起来,派出人手头前打探消息,其余众人,化整为零,分散在较小的范围内。”
“如果发生意外,队伍也好收拢,如果没有异常情况,咱们也不缺斤少两,这样可好?”
上官雄看着执拗的程国峰,苦笑着点头,“好吧,就这么办。”
随后,上官雄吩咐旁边的一名亲信,“你去找五个腿脚利索,身手敏捷的兄弟,悄悄进入黄埔镇,打探一番情况,而后,到旁边的树林找我们。”
那名亲信答应一声,扭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