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川现在他才明白,不是赵凡武学不行,而是不愿出手而已,若是他早出手,可能自己早就败了。
但他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这是赵凡不想要了他的命,两人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对于赵凡来说,就算绝世高手,也难逃一死,更何况是他。
当欧阳川愣神的瞬间,一把长剑正好插在了他左胸。欧阳川张大嘴巴,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孙女,你,你,刺得好,快,再来一剑,爷爷死在你手里,死而无怨。”
欧阳惠贤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看到爷爷那一拳挥来时,知道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但出于本能,只好胡乱地刺出了一剑。
使她万万没有想到,爷爷击出的那一拳,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随即身形后撤,而她刺出的一剑,却控制不住,径直刺中了爷爷。
就在她感到疑惑时,看到爷爷右拳向外冒着血,拳头上竟然是赵凡的铜钱。
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赵凡情急之下救了自己,不由感激地回头望向他。
就在这时,听到了爷爷那凄惨的叫声,浑身一颤,长剑脱手而出。
傻愣愣地看着爷爷胸前往外冒着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意想不到的还有赵凡,他只是为了阻止欧阳川伤害到欧阳惠贤,铜钱才朝着他拳头打去,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心中有些懊悔,此时也手足无措,不知所以。
正在激战的野玫瑰和苏芸芸两人,早已香汗淋漓,苦苦支撑着。
藤子落花好感到力不从心,脚步有些凌乱,只有井上日郎一人,是越战越勇,那把弯刀时而左,时而右,忽而上,忽而下,显得越来越轻灵。
井上日郎瞅准野玫瑰露出的破绽,嘴角挂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挥舞着弯刀,反手刺向了她腹部。
野玫瑰软鞭还在半空中,根本来不及化解井上日郎这诡异一刀,眼睁睁看着弯刀即将划开自己的肚子。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叭”的一声枪响,井上日郎那颗坚固的头颅瞬间被打出一个小洞,鲜血从太阳穴位激射而出。
他来不及发出哀嚎声,就已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无法做恶。
藤子瞬间也是一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她顾不得查看身后是何人,也顾不得井上日郎是生还是死,急忙施展本子国隐术。
苏芸芸惊恐地睁大眼睛,刚才还在交手的藤子,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野玫瑰此时正在回头张望,寻找开枪之人,当她扫视一周,重新将目光落回战场时,不由了出了一声惊叫:“藤子落花人呢?”
苏芸芸无奈地摇摇头,“一转眼功夫,她就逃之夭夭了。”随即问道:“是谁开枪救了你?”
野玫瑰同样无奈地摇摇头,“只听到了枪声,却没有发现人影,救我之人,肯定不愿暴露身份,我们还是赶快过去,看看赵凡怎么样了。”
二女急忙赶到赵凡近前,只见他和欧阳惠贤、欧阳川三人,除了姿势不同,表情竟然非常相似。
苏芸芸将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给赵凡叙说了一下,而后,开口说道:“凡哥哥,你和欧阳惠贤怎么样?受伤没?”
赵凡手指欧阳川,“他被欧阳惠贤刺中了左胸,你过去看看,先给他救治,其他事情先放一放。”
苏芸芸点头,向着欧阳川走去。
欧阳川还在死撑,看见苏芸芸过来,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芸丫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你给我疗伤,我做了许多错事,还是让我死吧。”
苏芸芸并不答话,来到欧阳川近前,示意愣在一旁的欧阳惠贤,“快来帮忙,将欧阳前辈扶起来。”
欧阳惠贤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跑了过去,在二女的配合下,为欧阳川敷上药,进行了简单包扎。
赵凡走到近前,“欧阳前辈,欧阳惠贤是一时疏忽,才刺中你的,你千万别误会,她可是你最亲的人。”
欧阳川看到赵凡,气就不打一处来,阴沉着脸说:
“都怪你小子,要不是你来天都市找我,威武镖局怎么会遇到如此多的劫难?飞鹰堂全因为你身上那张藏宝图,才迁怒到威武镖局头上,你还是赶快把藏宝图交给我,不然,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我们威武镖局与你毫无瓜葛,也不许欧阳惠贤和你在一起,你自己选择吧。”
赵凡一愣,这是怎么了?自从踏入威武镖局,都是自己为他们擦屁股,现在可好,全成了自己的错,这还有道理可讲吗?
杨林为了藏宝图,井上日郎为了藏宝图,欧阳川还是为了藏宝图,可他们这样的人品,配拥有藏宝图吗?
赵凡面对欧阳川抹黑带要挟,脸上尽是轻蔑之色,毫不掩饰地说道:
“既然欧阳前辈如此说,那我们今天就离开天都市,再与威武没有任何关系,关于藏宝图,无论有或者没有,都不会交给你,你就断了这念想吧。”
“至于欧阳惠贤,她是我妻子,你要尊重她的选择,希望你不要为难她。”
欧阳咱不屑地笑笑,“她是我孙女,我的话她肯定会遵从,不用你操心。”
此时,站在一旁的欧阳惠贤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