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彪还是摇摇头,“你看看这周边的环境,哪里可能还会有第二条路?确实只有一条。”
鲁化成还是不死心,又叫来了老疙瘩和自己的手下,仔细再问了一遍,再次确定了是不是每个角落都搜查到了,得到的答案是肯定。
那只有第三种可能,就是来之前刚好与他们错过,这条唯一的路并不长,约有半小时路程,想至此处,大声说道:“兄弟们,他们可能先我们一步通过了上山的路,我们赶快去追,他们还没有跑远,只要抓住赵凡,赏大洋五千,官升一级。”掏出老疙瘩也大声附和:“众兄弟,再辛苦大家一趟,只要抓住他,我老疙瘩自腰包,赏大洋一千,回去后当着大当家的面,向他请功!”
鲁化成带领着官兵,杜老疙瘩带领着土匪,不约而同地向着山下急奔而去。掏腰包
此时,赵凡和三女正躲在悬崖边上的一块巨石后边,眼睛紧紧地盯着后方。
赵凡再次来到这里,心里忽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突然想到,藏宝图所所画不正是这里吗?难道宝藏就藏在悬崖峭壁之中?
赵凡仔细回想掉落悬崖的瞬间,好似半空中有一棵从崖缝中生长的大树隐隐约约可见一隐蔽洞口,由于大树枝叶太过茂盛,导致洞口被完全遮挡,要不是自己跳下悬崖,根本就发现不了它。
这一意外发现,让他逐渐意识到,逍遥庄为什么几乎全部姓赵,只有两户是外来的,但却和爷爷非常要好,感觉就像至交一般。
难道我们赵氏一脉,就是专为守护宝藏才落户到此,是宝藏的真正守护着,一代又一代延续至今。
怪不得祠堂内第一位先祖穿着前清的官服,这一切,在这一刻好似守护者了答案。
赵凡摸了摸身上的藏宝图,看来宝藏是真有其事,但宝藏一日没有发现,就又不能绝对确实这些推测都是真的,一时之间,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管怎样,宝藏都不可能落到奸人或土匪手上,如果一旦被他们得到,那么他们会更奸更恶,百猜测没有好日子过。
宝藏应该属于国家,可国家又在哪里,现在的政府,昏庸无能,奸臣当道,社会乱作一团,土匪四起,到处都在争夺地盘,这样的政府,能交给他吗?
赵凡无奈地摇摇头,还是让他继续沉睡吧,假如有一天,国家稳定了,自己定当双手奉上,绝不占为已有。
心中谜团解开,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看看天色,估计那帮人差不多已经离开,于是,低压声音说道:“我先出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
野玫瑰觉得呆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只好点头答应,但又开口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苏芸芸和卢心蕾哪里肯他们俩人离开,急忙说道:“要走大家一起走,如果你俩人发生意外,叫我俩咋办?”
赵凡看着三女坚定的态度,简直无语了,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只好同意四人同行。
赵凡在前,三女在后,悄悄返回了逍遥山,看着到处是被翻过的痕迹,就已经知道来了至少几百人,多亏躲避及时,不然可真要吃大亏了。
野玫瑰看到来人已走,心顿时放了下来,“他们找不到我们,早离开了,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卢心蕾也长长吁了口气,她的身体在四人中最弱,早已累的不行了,脚上磨了好几个血泡,只是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一时没敢开口,看到帮人已经离开,心中那根紧绷的神经一松,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的妈呀,可辛苦这两条腿了。”
赵凡眉头一皱,眼角余光飘向苏芸芸,而后转过身去。
苏芸芸立马会意,蹲了下来,“快把鞋子脱掉,让我看看,是不是磨出泡了?”
卢心蕾疼的眦牙咧嘴,但碍于三人在场,还是收敛了许多,小心翼翼地脱掉鞋袜,苏芸芸看到她整个脚都肿了,脚掌红通通的。
急忙陶出银针,作势就要往下刺,吓得卢心蕾一声尖叫,“你可别呀,我的两只脚好痛,你要这一针下去,估计我半红彤彤不来,说不定还要残废,下半生可要坐轮椅度过了。”
苏芸掏暗自好笑,这城里来的丫头,真是词多,只好解释道:“要不把你脚上的水泡和血泡刺破,放出里面的脓水脓血,你可真要坐轮椅了。”
“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还真的有那么话重?”卢心蕾可不敢怀疑,她可是当场见过苏芸芸神奇医术的。
苏芸芸脸色更加难看,表情更加凝重,卢心蕾看着她,心里直发虚,她可不想坐轮椅渡余生,只好面带笑容,讨好地说道:“苏大神医,我相信你,动手吧。”
苏芸芸心中偷着乐,看来还真有人怕自己,原来只是听人说,现在是亲眼看到了,她娴熟地拿起银针,一针接着一针,不多时,卢心蕾双脚插满了银针。
卢心蕾从小就怕打针,她哪里敢看苏芸芸如何将一根又一根银针插入脚中,紧张地闭着双眼,当听到苏芸芸说已经弄完了,才睁开双眼。
低头一看,双脚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就像两只小刺猬,立时吓得花容失色,脸如白纸,浑身颤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