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要找卢髯松嘛。”卢心蕾心里十万个不同意,可嘴上赌气地说。
赵凡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释说道:“不是让你去找卢髯松要人,而是去镇公馆打探情况,我们要知道二哥关押在什么地方,具体位置在哪儿。”
“是这样呀,早说嘛,只要不找卢髯松父子,那就好办,正好我和王管带认识,他以前是我爷爷的老部下,后来才跟了大伯,想必他一定知道。”卢心蕾紧绷的脸终于缓和了许多。
赵凡看到有戏,急忙说道:“明天一早,越快越好,时间非常紧。”
“没问题。”卢心蕾爽快地回答。
“好了,大家赶快休息会,抓紧时间准备。”赵凡吩咐道。
黑铁塔阴沉着脸,“三弟,他俩都有任务了,我干嘛呀?”
“大哥,你什么也不干,休息,明天随我一起行动。”赵凡脸上挂着笑容,态度十分坚决。
黑铁塔“嘿嘿”直乐,“就说嘛,怎么能离了我。”
大家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赵凡睁开双眼,吓了一大跳,眼前怎么站了个七十多岁陌生的老大娘,惊讶地问:“你找谁?”
“扑哧”一声,苏芸芸开怀大笑,“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
赵凡呆立当场,“芸妹妹,原来是你呀,你这乔装改扮的功夫也太厉害了,竟然把我也蒙住了,应对其他人,那就太绰绰有余啦。”
“凡哥哥,你多保重,那我去了。”苏芸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赵凡,策马离去。
赵凡在打量四周,除了黑铁塔还在“呼呼”大睡,再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卢心蕾哪儿去了?
叫醒黑铁塔,两人离开院子,躲在了对面一间屋后,正好可以观察前面的情况。
黑铁塔疑惑地问:“三弟,你是不是怀疑卢心蕾?”
“嗯,和接触不多,又和卢家关系密切,我们只听她一面之词,何况还没有任何证据,为了二哥,还是小心为好。”赵凡也不隐晦,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约一个小时后,卢心蕾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药铺院子,赵凡向后看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看来,对她的担忧是多余了。
赵凡和黑铁塔闪身也进入了院子,刚掩好房门,卢心蕾就扭头看了过来,“凡哥哥,大哥,你们俩到哪儿去了,怎么才进来?”
“我俩刚出去解决内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情况怎么样?”赵凡第一次撒谎,脸憋的通红,急忙转移话题。
卢心蕾高兴地说:“天刚放亮,我就去了军营驻地,在外面守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了王管带,经过我一番询问,终于打探出了二哥的下落。”
“什么情况,你赶快说呀!”赵凡催促道。
卢心蕾慢条斯理地说:“二哥正好关押在王管带的军营里,他还带我去辨认了一下,就在营房后边一排第四个屋子里,我看到二哥时,他绑在一根柱子上,浑身都是伤,眼睛闭着,叫了好半天,才睁眼看了我一下。”
“他奶奶的,谁打的,我要剁了他们的手。”黑铁塔气得直跺脚。
赵凡稳定黑铁塔的情绪,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和王管带说的?还有哪些细节没有讲到?”
卢心蕾一边回想一边说:
“我同王管讲,我最要好的朋友失踪了,描述了一下二哥的貌相,问他见过没有,他刚开始摇摇头,后来又想起什么,突然问我,是不是昨天失踪的,我说,是的。”
“他就带我去辨认,当我认出二哥要求他放人时,他说此人有重大杀人嫌疑,是卢髯松亲自督办的,他不敢违抗命令,我说,那我去找大伯求情,让他等我消息,然后,我就回来了。”
赵凡反复琢磨,觉得没有什么大的漏洞,“卢姑娘,辛苦你了。”
剩下我们三人,还是在大白天,要想救出二哥,必须满足三个条件:
第一,如何离开芙蓉镇?需要先准备好一辆马车,做好接应,王管带驻守在东边,我们需要打通东边的关卡,这样离开最快,但也最危险。
如何引出军营官兵?需要找到一条能进能退的巷子,将官兵向西边引,越远越好,给马车留下足够的时间。
第三,如何绕开驻守官兵,进入房间,营救二哥?
卢心蕾立即说道:“马车可以找药铺南老板借,他说不定也可以帮我们赶车,二哥藏在后面,我坐在前面,驻守的官兵今天见过我和王管在一起,保证可以通过关卡。”
“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办。”赵凡觉得可行。
黑铁塔说道:“我去引开官兵,三弟你趁机救二哥,这不就可以了。”
“大哥,我比你身法灵活,奔跑速度快,还是你去救二哥,而后一起离开芙蓉镇,我去引开官兵,脱身后,咱们在上次遇到刀疤脸的地方会合,那里比较隐蔽,也容易藏身。”赵凡把最危险的任务留给了自己。
黑铁塔还想反驳几句,可被赵凡那冷峻的眼神阻挡住了,知道反驳也无济于事,只好同意。
卢心蕾和药铺老板一商量,南扑柱就爽快答应了。
赵凡边走边了解地形,不多时,来到军营门前,两个哨兵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