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母亲刘氏,六十多岁,一脸的沧桑,满头的白发,常年的奔波和劳累,早已透支了身体,后背一个大大的枕头垫着,半躺在床上,强忍着疼痛,一会看看野玫瑰,一会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野玫瑰轻轻握着母亲的右手,担忧地说道:“娘,她就是我请来的医生,人称妙手观音苏芸芸,别看年龄小,医术可精湛着呢。”
“辛苦你了,快请坐。”刘氏一副半信半疑的神色,连忙招呼道。
“大娘,还是先给您看看吧!”苏芸芸脸色有些凝重。
“苏姑娘,我娘可拜托你了。”野玫瑰满脸的真诚。
苏芸芸按照中医传统问诊方法,逐一查探病根所在,约一柱香时间,才检查完毕。
野玫瑰焦急地问道:“苏姑娘,我娘她,到底是什么病?”
“大娘,你是不是年轻时得过中风?”苏芸芸并没有理会野玫瑰,而是径直问向刘氏。
刘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真是难以置信,如此年轻,却直指二十多年的病,不由惊奇地回答道:“是呀,在三十五岁月时,得过中风,后来抓了几副中医,没过多久就好了,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芸芸直接回答道:“当初你得了中风,并没有得到根治,再加上常年的劳累,如今是中风的后遗症发作。你是不是感觉神识昏蒙,不想说话,头痛,眩晕,喝水易呛?”
“该怎么治疗,你快说。”野玫瑰望向苏芸芸,一副忧虑的神色。
“针灸和推拿,再辅助一些中药,半个月可以痊愈。”苏芸芸郑重地说道。
刘氏听到自己的病可以治好,不由大喜过望,急忙说道:“有劳姑娘了。”
“好,太好了,苏姑娘你赶快替我娘治疗,需要什么,你尽管讲,我一定照办不误。”野玫瑰兴奋的神色全挂在了脸上。
苏芸芸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器材,抽出一根十公分左右的银针,“嗖”的一下,插入了刘氏合谷穴,而后,又抽出一根三公分左右的银针……
不多时,刘氏浑身上下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就像浑身长了刺的刺猬。
野玫瑰虽然知道针灸,但也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不由张大了嘴巴,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样行吗?”
苏芸芸根本不理会野玫瑰,过了约半小时,将银针又逐一拔出,消毒后插入针灸袋中,温和地问道:“大娘,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嗯,好多了,太感谢苏姑娘了。”刘氏浑身轻松了许多,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你躺平,我来给你推拿按摩。”苏芸芸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野玫瑰,“你过来,看着我的手法,每天早、中、晚各按一小时,知道吗?”
野玫瑰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急忙走到苏芸芸身前,仔细地看着她为母亲推拿按摩,手上还不时模仿着动作。
一小时后,苏芸芸额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看着野玫瑰,“看清楚了没?”
“看清楚了。”野玫瑰点头答道。
两人走出房间,看见赵凡在踱着步,口中还不断的念叨,“怎么还不出来,怎么还不出来。”
“凡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苏芸芸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打着转转的赵凡。
“大娘的病怎么样,等你老长时间,也不见出来,就过来看看,他俩正在大厅喝酒呢!”赵凡隐藏了他们三兄弟之间的分歧。
“病情是很严重,还好来的及时,如果再耽搁下去,就不好说了。”苏芸芸脸上的忧虑之色还没有褪去。
野玫瑰一把抓住苏芸芸的胳膊,“你不是说半个月就可以痊愈吗?怎么又病情很严重?”
苏芸芸正色道:“是很严重,刚才在你母亲旁边,怕她老人家太过担心。但是,我说半个月能治好,就能治好,难道你不相信我,妙手观音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野玫瑰眼眶红润,感激地看着她,“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就按我的推拿方法,按时进行按摩,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苏芸芸脸色平静,却偷眼瞄向赵凡。
野玫瑰半信半疑地问道:“就这些?”
“对呀,就这些,不过,我要和凡哥哥去芙蓉镇一趟。”苏芸芸狡黠地说道。
野玫瑰立时警觉,“去芙蓉镇干嘛,那里太危险了,无论如何都去不得。”
“不行,大娘的病需要一些中药辅助,如果不去芙蓉镇,大娘的病恐怕……”苏芸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暗自高兴。
“自从遇上你,凡哥哥就一直被你缠着,凡哥哥可是我的,想和我凡哥哥亲近,没门,这次下山后,再也不到你这土匪窝里来了。”
野玫瑰担心地说道:“芙蓉镇太危险,我比你经验多,还是我和赵凡一起去吧,你留下照顾我娘。”
心中也偷偷在想,“哼,想甩下我,有那么容易吗,赵凡可是自己第一个看着顺眼的男人,你和他又没成亲,只是干妹妹,要和我野玫瑰抢男人,想都别想,不是看在你替我娘治病的份上,早把你赶走了。”
“不行,你不懂中药,万一抓错了怎么办,那可是你母亲呀,你就不为她担心?”苏芸芸专挑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