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眼角飘向四周,发现桌子一角散落着几枚铜钱,急忙弯腰捡起来,在手里掂了掂,“就用这个吧!”
野玫瑰狐疑地看着他,“又不是买东西,再说都在使用大洋,谁还用铜钱呀?”
赵凡也不答话,捏起两枚铜钱,使出弹指神通功法,挥起右手,两枚铜钱脱手而出,竟然一前一后,相距1米左右向着屋外飞去。
当第一枚铜钱快到门口时,第二枚铜钱突然加速,向着第一枚冲了过去,瞬间发出轻微的声响,再看两枚铜钱,已经缓缓落下。
黑玫瑰急忙跑过去查看,直惊的张口结舌,傻愣愣地拿着七、八块铜钱碎片,走到野玫瑰近前。
野玫瑰脸上也是一惊,“好霸道的暗器,好浑厚的内力。”
黑铁塔嘿嘿直乐,一阵吹嘘,“我三弟的暗器,那可是天下一绝,狼王就是被他用暗器打死的。”
黄玫瑰赶紧从腰间取下一个暗红色布袋,顺手丢给了赵凡,“我这里有二百多铜钱,全送给你了。不知你这铜钱在多远的距离上可以有杀伤力?”
赵凡接过布袋,就刚才打出的铜钱,比攻击狼王时力道强了不知多少,差不多弹指神通已经迈入了第四重,便微笑着说:“谢谢黄玫瑰,铜钱我就笑纳了,三十米以内应该没问题。”
野玫瑰满脸的乌云瞬间散去,笑盈盈地说:“我们突围已经没什么困难了。”
赵凡语气也和缓和许多,“大家千万不要大意,做好充足的准备,现在先休息。”
凌晨四点多钟,芙蓉镇一片死寂,人们还都沉浸在睡梦之中,八匹快马神不知鬼不觉地飞速向着芙蓉镇东门冲去,为首的正是赵凡。
驻守在东门的十几名官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被铜划破咽喉,软软地倒了下去。
身后其余官兵见势不妙,急欲拔腿躲避,却不知砍刀、软鞭已经到了脖颈,顷刻之间,二十多名官兵一声不吭,争先恐后向阎王报道去了。
八匹快马冲破第一道防线,毫无停留之意,速度比刚才还快,不知不觉间,竟然突破了卢髯松设下的五道防线,当他们惊醒时,只看到前方一溜灰尘,已经远去。
驻守在第二道防线的王管带,看着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煮熟的鸭子怎么叫飞了,如此牢固的防线,竟然被一个“快”字,化为无形。
急忙骑上马,匆匆奔向镇公馆,上气不接下气地扣打门环,一个睡眼朦胧的护卫打开门,看到来人是王管带,急忙问道:“什么事呀,卢大人还在休息,等天亮了再说。”
王管带一把推开护卫,“事关重大,你可耽误不起。”说着,就向堂内走去。
卢髯松此时正在搂着一个胸大臀肥的女人睡的正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怒气冲冲地问:“谁呀,敲的这么急,是想着去投胎呀?”
披着长衫晃悠悠地打开门,眼前竟然是惊魂未定的王管带,睡意顿时消了一大半,“发生什么事了?”
王管带吱吱唔唔地回答道:“有一行八人,骑着快马,杀死了我们十几名守卫,已经逃出了芙蓉镇。”
卢髯松气得快吐血,“一群饭桶,七、八百人,竟然拦不住八个人,你们手里拿的难道是烧火棍吗?”
王管带脸色苍白,脑袋快掉进了裤裆里,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还不派人快去追,傻愣着等吃枪子呀!”卢髯松气急败坏地吼道。
当八人脱离芙蓉镇,即将踏上通往凤凰岭的官道时,两边突然伸出几道绊马索,赵凡眼疾手快,大喝一声“小心!”人已经跳下马,跃向路的左边。
其余七人听到喊声,也急忙向道路两旁躲避,伏下身来,双眼盯着四周。
赵凡仔细观望,发现七、八米远的地方,树叶在微微晃动,与旁边相比,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此处可能藏有人,回头看了野玫瑰一眼,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野玫瑰会意,突然跳起身,挥起软鞭,向着异动的方向扫去。
藏在此地的正是刀疤脸一伙人,这边有七、八个,当看到野玫瑰发出凌厉的攻势,几人正欲反击,便被软鞭击中,瞬间乱作一团。
刀疤脸悄悄摸向腰间,那里有一把从卢髯松手里借来的短枪,缓缓压子弹上膛,枪口慢慢伸出,正在瞄准野玫瑰,手指在轻轻用力。
突然,“啊”的一声惊呼传来,刀疤脸瞪着滚圆的双目,惊恐地张大嘴巴,短枪掉在了地上,身体向后一仰,轰然栽倒,咽喉处渗出点点血迹,一枚铜钱已经没入肉中。
野玫瑰俏脸微红,双手抱拳,“谢谢!”
赵凡轻笑,“客气了!”话音未落,便一个箭步来到刀疤脸近前,顺手捡起地上的短枪,扣动扳机,“叭叭”两声脆响。
“对面的兄弟听着,刀疤脸已经死了,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我们便不再为难你们!”
片刻之后,对面的土匪纷纷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武器,颤巍巍地说道:“好汉饶命,这都是二当家的主意,不,不,是刀疤脸的主意,我们受了他的蛊惑,还望好汉开恩。”
苏芸芸看到刀疤脸已死,恶狠狠地说道:“死有余辜!”两行热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