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这般失控,她不懂,但他懂。
闻言,冷千语眼底滑过一抹诧异,这句话与之前命令的口吻真的是出自一个人吗,像是无计可施不得不采取的服软方式。
但随即,她就用自作多情将这些心思压了下去。
“大人无需担心我,道不同而已……”她勾唇一笑,假装潇洒道,“正如大人问我的一样,我也想问大人,我又能否留下你呢?”
大家心里都清楚,萧祁域身为首辅不可能丢下国事尘世留在这山旮旯里,他的为难他的身不由己正如她去意决绝是一样的。
“好,我留下来。”
那一句的掷地有声,犹如尖锐的利器将她心上的盔甲击破,她破防了,就在这一刻。
她苦笑着抬起眉眼,又气又痛道,“大人不必哄我开心。”
男人凝视她许久才错开了视线,在他的手从她腰上离开前,她似感觉到臂膀一瞬紧绷的肌理,似在下决心般。
与她拉开些微距离,男人微微侧目向窗边,沉声令道,“来人。”
几乎是话音刚来的同时,窗子被人从外破窗而入。
冷千语一眨眼,一个全身黑衣面戴铁面具的男人跪倒在萧祁域身前。
再看萧祁域,他眸中神色冷凝到极点,薄唇轻掀,
“今夜,烧了火龙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