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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簇拥着,将他们二人送往至堂前一张宽大的木椅上坐着。
冷千语莫名其妙地他们谄媚的笑脸。
“老大,你没事了吧?”
满眼精光的男人才说得一句,旁边一脸凶相的男子就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斥道,“大哥怎么会有事,大哥都说了是小伤,这点痛比起心里甜来算得了什么?”
“那是那是,哎哟,这伤口的结也太好看了吧,好像两只兔耳朵。”精光眼掩唇大呼,大受震撼地叫唤起来。
众男全都凑上脸来看,看看兔耳朵再看看大哥身边娇小乖巧的女子,这不是非常形象生动的定情信物嘛!
冷千语冷嗤,有病!
趁着大伙慰问爪良的时间,她急忙钻出包围圈去找王三哥。
好一会,才在石室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看见他,被五花大绑着,似乎怕他们二人对供一般,将他们分隔得远远的。
她从桌上拿了只馒头过去,隐隐嗅到了一股似臭鸡蛋的味道,这股味道在她越靠近三哥时越浓烈。
“吃点东西,一会咱们就回去。”她蹲在他面前轻声说着。
王三哥皱了皱眉,难受至极,“吃不下,这地方臭死了,吃什么都跟吞寡蛋一样。”
她眉心一紧,四下看了看,别说鸡蛋,就是蛋壳或者鸡骨头都瞧不见。
“应该是我身下这片淤泥味,也不知道是什么,像泥又不是,黏糊糊的。”王三哥撇嘴道。
冷千语飞快看地一眼,伸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