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双滚烫的大手每到一处,就像带着烈火将她燃烧,直到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胸前,她终是忍耐不了,恼羞成怒扯过毯子,瞪着她,“我自己来,你出去。”
萧祁域脸色阴沉下来,视线往大门方向扫过,沉声道,“不要在意男女授受之事,你的孩子们不会乱说。”
冷千语都快被他气笑了,她在乎这个吗?她才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影响。
但这些女子悸动又怎好说出口?
“你不走我走。”她将毯子往床上一扔,气哼哼冲回自己屋里。
身上都湿透了,光擦身那也是隔靴搔痒,起不到标本同治,亏他也想得出,都不知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
屋外,阮邵青带着二恩公回到粮仓,枝枝姐弟仨缩在厨房门边偷偷打量,瑟瑟发抖,那莽野汉子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黑乎乎血淋淋,似乎还有搏动,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慢慢充斥了整个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