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茅房,哪会那般讲究,你见没见过妇人当人面给孩子喂奶,当人面给孩子擦屁股啊。”
“闭嘴!”
污言秽语听多了他都觉得脏耳朵。
冷千语确实是闭嘴了,就是嘴角老是漏风,噗哧噗哧飘出笑来。
萧祁域又射来一记眼刀。
冷千语将捂嘴,闷闷道,“我想起厨房里热了汤,这就去给大人端来。”
离开阮家前她炖了锅党参鸡存放在空间里,现在端出来鸡汤还烫手,盛了半碗和着汤药一块端进屋里。
“这是什么?”萧祁域朝飘着油花的碗努嘴。
“鸡汤啊。”冷千语顺手拿起,“我花了很长时间炖的,大人尝尝味道如何。”
萧祁域眼底都是抵触,他是饿极,但阮家的情况他也心知肚明,哪里来得鸡,老鼠还差不多。
把老鼠拿来炖汤给他喝这种不要命的事,刁妇也不是做不出来。
“我喝药就行。”说着,他朝汤碗的方向伸手。
冷千语忙将汤碗抢了回来,驳止道,“不行,你得先吃点东西,空腹喝药太刮肚,会吐的。”
“本官说话何时轮到你来置……”萧祁域话还没说完,盛着鸡汤的勺子就送到了他嘴边,趁他开口间隙,汤汁呲溜滑入他嘴里,满口浓香。
男人眸中似有流光滑过,但转瞬即逝,侧过脸去,轻轻舔了下嘴角,拢起的眉峰一下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