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悲愤难当地就要冲出门搬救兵,才拉开门,就意外扑进了冷千语怀中。
刚走到篱笆墙边就听见庭院里瓦器破碎的声响,冷千语心里就猜了个大概,火急火燎地推开门,眼前一幕,只有更坏没有最坏。
她立在屋檐底打量着回瞪着她的阮邵青。
众兄妹都清楚二娘的脾气,阮枝枝和阮邵忆头顶犹如打大雷,不仅心狂跳,连手心里都是冷汗。
难得家里安静了大半天,大哥这一举动惹怒了二娘,少不了又要鸡飞狗跳。
阮枝枝急急忙忙放下手里的畚箕就要跪下来为大哥求情,却被冷千语一手拦下。
“跟你没关系,你去生火做饭,吃饱了我们还有事要做。”
阮枝枝虽然疑惑后怕,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进了厨房。
看着二妹如此懦弱,阮邵青更来气了,嗓音带火故意朝着冷千语大吼道,“我现在就砸了你的瓦罐,你能把我怎么着?”
此言一出,一旁的阮邵忆就白了脸,视线在二娘和大哥身上来回,心里建设天崩地裂,娘哎,他受不了这个,先躲为敬。
老三也走了,阮邵青更气,“一个两个就知道躲,你们都是属鳖的啊。”
“莽夫,”冷千语冷声斥了声,走到那堆瓦片处,想看看是否还有补救的可能。
阮邵青昂着头像只斗鸡般视线紧盯冷千语,鼻孔一张一翕地喷着粗气,全身的怒火都蓄在了拳头上,他已经热好身了,不服就干架,谁怕谁!
可冷千语压根就没有多看他两眼,望着已经救不回来的菜籽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见她不与自己计较,阮邵青有些傻眼。
他毁了她的瓦罐啊。
他可是毁了她的瓦罐啊!!!
就这样走了?
是怕了?
阮邵青觉得自己应该高兴,他终于能让二娘对自己畏惧了,他真想把二妹三弟叫出来看看,他终于将二娘吓退了。
然,看着脚边的一片狼藉,他竟一点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