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萧祁域皱眉,这人证找起意义大吗?
若这孩子常年浸淫在后娘威逼欺凌下,只消一个眼神暗示,孩子便不敢造次,自然会顺着后娘的意思答话。
当然,冷千语也是这么想的。
她虽然不耻用这样的方式威胁,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自证清白,唯有出此下策。
小小年纪的阮乐乐久久看着二娘,小眉毛一皱,拧成了两条蚯蚓,奶声奶气道,“是,之前有个阿婆来过!”
???
冷千语愣了。
果然是诚实的孩子。
萧祁域斜睨向她,眼底勾勒出几分显而易见的冷嘲。
侍卫在旁嗤之以鼻,“你还有何话可说?小孩不会撒谎的,是不是要把那牙婆子带到你面前来你才肯承认?”
冷千语压了压惊,队友靠不住还得靠自己啊。
她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干嚎起来,“哎哟我的天老爷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相公没了,什么人都能来欺负我们娘几个,那婆子肯定是蹲点盯着我们家很久了,她想要进来抢我家娃子,当时……当时她冲进来,是我奋不顾身冲上去阻止,还被她打伤了!”
冷千语说着,不忘捞起衣袖露出手腕,上面青紫的指痕十分明显地显露出来。
这是刚才跟侍卫反抗时,侍卫不知怜香惜玉留下的,不管真假,先拿来保命用。
“呐,这就是证据,我真是命苦啊,我以为那婆子已经够凶了,谁知你们两个强盗更加过份。”
“强盗?!”侍卫脸色一霁。
“真是有眼无珠的无知妇孺,我家大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