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我看着侧边的王尘,一脸凝重的神情,似乎是他知道什么,我记得他可是没有时间离开店里工作的,那天晚上也只是个意外事件,难道他……
不行不行,不能老是看他,越看越不对劲,视线简直就移不开了!奇怪,为什么每次看他的时候心里总会有点慌乱咧?
“好,这几天我让他们加快动作。”
隔壁桌的另一个说道。
我听着后面的谈话,眼神却没有离开过王尘的侧脸,直到他抬起头看向我,那一刹我佯装不急不忙地挪开视线……
“今天,你上晚班吧,回去赶紧休息。”
说完他面前的粥已经见底,看着他起身去结账,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刚想给钱,他一只手挡了出来,“我来。”
我看着他一脸严肃的神情,只好灰溜溜转身去把桌上的东西继续吃完。
忽然感觉身后有两双眼盯着,很是不舒服。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声音出现在背后,我仰头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站起:“好!”
直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才跟我说,刚才后面那桌说话的人在你从收银台转身回桌位的时候一直尾随看我,我说呢,难怪感觉浑身不知在。
所以他才站在我身后?
我打了个呵欠,小白很安静地坐在笼子里,看着王尘,他瞥了一眼小白,露出第二次阳光般转瞬即逝的浅笑,“好久不见。”招了一下手。
看来小白真是让人很喜爱啊~
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梦里一直有个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枕边的手机响的。
我看着屏幕,不是闹铃,而是来电提示页面。
“有空吗?出来我找你有点事聊聊,有关那个茶毒案的。”我一听,这是苗飞的声音!一说到那个案子我立马精神地蹦起身,顾不得冷空气的包围,一边手拿着手机一边手换衣服。
“好,在哪里见?”
我根据苗飞说的那个地点,骑着小电驴就出发。
路上下了毛毛细雨,看着手机地图显示,还有两分钟的距离就到达,也赶不及停车取出雨衣披上,就着小雨冲到了目的地。
是一家咖啡厅。
又是咖啡厅。
我停好车,拨了拨额前被雨水积累浸湿成条的发丝,狼狈的跑进咖啡厅,一时间里面好几个人齐刷刷地看着门口急冲冲进来的我,顿时感觉咖啡厅内的暖气热上头了。
在窗边坐着的苗飞这才起身,拉我到位置坐下,让服务员给我一条一次性毛巾擦拭脑袋上的雨露。
“说,这么急叫我出来,有什么要紧事儿!”我没注意他摆在桌面的文件内容,只是大致地瞄了一眼,顾着抖肩上没渗进衣服的雨水,苗飞见状夺过我手上的毛巾,给我脑袋不知轻重地搓了几下,我歪着头看出窗外,一个视线正好对过来。
嗯?那家伙怎么这么巧出现在那里?
“哎呀,好了好了,赶紧说事儿先。”我打住苗飞的手上动作说道。
苗飞收了收毛巾在一旁,开始翻开文件跟我压低声音地靠近说话:“这个,是我回奶奶家收集的信息,这个是当时我二叔接手的那个人的信息。”
“不是说欠债的吗?怎么看着倒像病得不轻的?”我接过苗飞的文件,看着上面信息左上角那个人的照片,体格不算瘦小,但是面相苍白萎靡,说是有什么大病我都信。
“是这样的,原先他是开拓这片茶山的首批种植人员,后来说是欠债不得不立马卖出去茶山,我二叔接手之后,这,是他最近的状态。”
“最近的状态啊?”我盯着照片看,重复了一遍苗飞的最后一句信息。
我抬眼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找到这个人?”我只是觉得事情可能从这个人开始就不对劲,但没有证明。
“没有,我现在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觉得这个人有没有询问的价值?”
我看这苗飞心里忽然就来一股气,“嘿!我说,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要我教你办案呐?”
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幅躲闪的眼神,飘忽不定的,不难猜出我当下看他的表情是带着一分鄙夷的。
“我这不是觉得你说的话太有道理了吗?那天在警局审问室,你讲的头头是道的,我都不得不佩服。”
“索性你就要用我的脑子给你查案啊?”我这毫不客气的性子估计只能对着这个不要脸的人。
“别,也不是这样说,还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给我奖金?还是给我荣誉?”
“都不是。”
看着这个长相已经不再稚嫩,心里想法还很稚嫩的苗飞,我真的是怀疑他在警校都学了些什么。
“我说,你当警察多少年了?不会连事情关联,事物追踪之类的都想不明白吧?”
“不,我只是刚出来实习没多久,你说的我都清楚,只是我感觉这个案实在是太复杂了,按照你说的,先去我奶奶家查问,然后能顺藤摸瓜,我知道你的意思。”
嗯,听他这想法也不是没动脑筋。
看着桌面上那个文件夹的照片,我打算自己亲自去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