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
“算算时间差不多一个月了吧,一个月的时间内最好能独自上班吧,不然可是要被扣奖金的。”
“扣奖金?!”我一听可不得了,还指望靠这个工资奖金给我妈换台手机呢!
“不不不,我觉得我明晚就可以自己上班了!”
原本背对着我的王尘,大概是听到我讲这一番话的原因吧,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微微勾勒,却又稍纵即逝,淡淡一笑开口道:“别逞强。”
还别说,他微微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挺惹人注目的。
“那,那我明晚就自己上晚班,你可别来啊。”抛下这句话我转头见,又听了他嗤呵一声。
回到家,才想起来忘记回复秋雨消息,赶忙着问苗飞,明天几点去他奶奶家。
“哟呵,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见你发小有‘为难’不救的是不是?”
“我打电话来就是想问一下,如果去的话,我能多带一个人去吗?我怕我自己会尴尬。”
“怎么会呢,有我在,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苗飞尽管信誓旦旦的说,但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那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是我自己没事找事了,就这样吧,晚安。”完话后我挂了通话。
几秒的时间,苗飞发来一条消息:明天我去接你们,在哪里合适?
看到这条消息我立马给秋雨回了个信息。
“明天和我一起去呀。”
良久,才等到一条回复“你说的是真的?会不会不太好啊?”
“我问过人家啦,经过人家的允许的,我不会做那种没有分寸的事儿的,买衣服先暂时放一放,不急,还有时间呢。”
“那明天我去找你?”
“我去你家吧要不?”我思前想后,还是打算在秋雨家豪苑门口汇合。
给苗飞回了一条消息,让他去新江豪苑,门口等。
夜晚,冷风在窗外呼呼作响,我关了大灯,打开小夜灯,准备入睡,一个影子划过窗前,瞬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炸毛了,对着空气问了一句:“谁?”
我指定是不想得到回复的,但是很多情况不会如我所愿。
空气中传来一阵奇怪的打呼声,像极了从小听老爸的睡觉鼾声,但是我想着,我的房间在三楼,他们二老的房间在二楼,一直以来从没有这样隔音差的效果,怎么今晚就听得这么清楚?
正当我心里有这个疑问的时候,小白在楼下猛地狂吠了两声!
顿时心里更加发毛,我安慰自己,或许是这些天太累了,有点过度敏感神经兮兮了,赶紧躺床上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跟秋雨去给苗飞他奶奶过寿。
缩进暖暖的被子,打算拿手机再刷两下网购页面,逼着自己赶紧入睡,困意渐渐席卷上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来到了一座山头!
周边云雾缭绕,吹着矮矮的树,漫山遍野都是这种矮矮的树,叶子卷曲得像是营养不良。
画面和转眼到一对山高处的男女身上,他们好像在说话,看得出应该关系挺亲密的,还拥抱在一起,这时,女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毫不犹豫地扎进男的心脏部位!
转眼间,又见女的不知道从哪里拎出一把锄头,直直往地上躺倒的男的身上砸去!毫不留情的要致人死地的拉到,丧心病狂在她脸上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的视线忽然转移到我站着的低处土下,暗红色的液体流淌下来,侵蚀着每一寸的土,眼见的速度渗透下去,那些矮矮的树叶在可见的速度,伸展枝叶,展开卷曲的新芽,茁壮起来!
紧接着画面又回到了那个女的身上,她一个人举头张望的,弯着身把地上的男人循着一条可行走的小道儿推下去,不到多远的距离,眼看是没有力气的模样,拾起刚才的锄头,作势要把那个男的埋起来,但是看着很是匆忙和恐惧,拉着锄头就跑下山了。
我的画面转瞬间到了地上躺倒的男人,头上,手臂,肋骨大面积的破皮,甚至都能看到隐约的骨层,那遍布全身的血很难再认得出他刚才一脸洋溢幸福的样子。
我看着这个男的,身上被砸出血洞的方位好像有点熟悉,从下到上,再到脸部和已经血肉模糊的鼻梁……
猛然间那双眼睁开来!死死地盯着我!
身体一抖,我感觉到自己睁开眼,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一张鬼脸对着我笑!
瞬间想叫却叫不出声,只能又把眼睛死死地闭上,大脑骤然清醒!
透过枕头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梦嘛?那刚才看到的一幕,不,我确定刚才那张面对着我的脸不是梦!
良久,我清醒的意识支配着四肢翻了个身,摸着枕头后面的手机,赶紧找秋雨聊天,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半,这个时间秋雨应该还在做梦,天呐!
我只能是紧缩了缩被子,捂热手心冒的冷汗,一动不敢动地呆在床上,再也不敢闭眼睡觉地看着手机,只要到天亮就好了,老妈起来准会有下楼的声音,到时候我就蹦起来打开窗和灯,跟着下楼就好了!
瞌睡虫总是控制着眼皮打架,脑子一片空白之余,还要硬撑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