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没有能把这个东西与我认知的事物面联系起来,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东西应该是日常用品。
可是这个会跟凶手有关吗?
我忽然记起了那个厉鬼当晚跟我诉冤的时候,再联想那晚和秋雨相亲,第一个被我列入怀疑名单并且认识的人里,就是那个相亲男。可是在这个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究证据,那么这个东西到底跟那个相亲男有关联吗?我在心里问了自己好多方面。
“这是什么?”苗飞冷不丁地从我背后冒出一句话,把我神经吓得弹了一跳,手上的珠子不晓得被我一甩手扔哪里去了。
我跟苗飞说这大概是凶手遗留在案发现场,但是首次勘查可能没注意到的,或者说没有太在意的物件。
他一听来了劲儿,猛地趴在地面上找,终于在茶几上看到了。
同时发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东西,一张照片!
苗飞伸手捞出珠子的同时顺带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长得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除了一个嘴角边上有颗细小的痣。
“双胞胎?”苗飞皱着眉头看着照片上的人。
“这会不会是一起误杀案?或者姐妹残杀?”我提出了一个可能性,为了掩饰我知道什么又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
他看着手中的珠子看了照片,又瞧了瞧我。
秋雨一把抱住我拉开了苗飞和我的对站距离,“什么眼神,怎么?!怀疑到我家卉卉身上来了?”
“不是,你再说一遍?”苗飞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没移开过,脸上写着不可置信四个大字。
我把刚才跟他说的再重说了一遍,他忽然像是茅塞顿开,脸上的惊讶和木讷转眼变为欣喜和激动。
“有这个可能,我先把这个拿回去让痕检科做一下检查。”
告别了秋雨,我取了车出门新江豪苑大门,一辆小车堵住了我通往大路,车窗摇了下来,我探了探头是哪个不长眼的非要堵住人家出路,副驾驶没人,正驾驶上的苗飞也歪着脑袋看我,看得我是浑身不自在。
我心说不是吧,难道被他发现了我掩饰的什么?
结果他在车里问了一句:“要不要我顺路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有车!”说着我指了指我面前的车头,这家伙怕不是选择性看不见我的车吧,这么一个物体挡在我前面看不见。
“那好,你路上小心点,我们手机上联系啊!”
说着升起了车窗,“嗖”的一声车轮发动的声音消失在我眼前。
回到家,我手机上联系了秋雨,询问有没有他相亲对象的照片,没一会儿的时间收到一张图片提示,打开一看,是秋雨的那个相亲对象,他坐在车里靠着车门窗上的图,真的是,给相亲的女生发这种照片,是想炫耀啥么?
不过令我关注的点从下到上,从鞋子到裤脚,到西服外套,到领带,无一特别之处,巧了!
一个反光点引起了我细细看的注意。
他的眼镜!
没错,我猜的逐渐浮出了水面,就在我上网搜寻近视眼镜的图片的时候,苗飞一个电话拨通了进来,把我正在搜寻的画面给挡了个全面。
我点开绿色触屏点,接了来电。
电话那头的苗飞按奈不住喜悦对我说他回警局后让痕检科同事帮忙加了个班,得出了结果,是眼镜上那个鼻垫!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我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
看来有证据可以肯定是那个相亲男了!
但是现在要怎么告诉苗飞是谁呢?我要怎么说才能让他不对我产生怀疑?如果直白地告诉他我知道谁是凶手,势必会将我问个彻底,这种对于他来说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事情,会不会影响这件事的结果?
我要好好的想一想,要怎么把这件事通过法律的途径去解决。
话说回来,明天我要上什么班?
走得匆忙没有问!天呐!
算了,明天早点起床,要是十一点都没见他来的话我就是白班了!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折腾了一整天筋疲力尽,实在是没有脑细胞去想这些东西了。
五脏庙突然捣鼓起来,我才想起来我今晚好像是没有吃晚饭呐!只喝了一杯王尘做的驱风茶,我真的是佩服自己的毅力,因为一件无关自己的事这么上心,还上心到连饭都能忘记吃!
夜深人静的凌晨,已经快到了鸡啼的时间,我赶紧滴巴拉了两口饭菜就收衣服洗澡,回到房间全身心的放松躺倒在床上。
每天除了闹铃,能叫醒我的只有我妈和小白。
我坐起了身急忙找床头的闹钟,一看时间,十点半!又是十点半!我的生物钟已经自动设定起床时间了嘛?赶紧的一跃而起,一股捣腾后骑上我电量已经为数不多的小电炉,去往店里的路上。
由于开车太急,一直在加速行驶,没有反应很快的差点撞上一个小朋友,把我全身吓了个软,瞬间本来还有点睡意在家里的床上的,都给拉了过来!
终于是一路平安地到了店里,却看到这家伙已经在萃茶了!
我去!我这不白赶一趟了?
不行,我要休息休息,刚才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