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习惯,认真道:“不如何,甚好。”
不如何,甚好…
翟忘忧的心底忽地柔软万分,还夹杂着一些无法言说的欣喜。
她说不如何,甚好。
“你不问我为何,万一我不止挖了她一个人的内丹,万一我是大奸大恶之辈…”
眼前覆盖上一片暗影,唇齿间的阵地无声沦陷。
落下一个小心又细腻的轻=吻。
“大师姐,没有那么多万一,你不是。”夕舟握住她的双手,语气笃定。
翟忘忧垂眸,低低道:“你又凭何断言。”
夕舟笑容不减,捧起她的脸颊:“凭我这双眼睛,还有这颗心,若你真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那我便…”
她的语调拉长,故意停顿。
翟忘忧盯着她们握在一起的手,低声道:“便怎样。”话音落下,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心里乱成了麻。
夕舟松开一只手,手指落在翟忘忧的唇边,轻轻揉了揉:“那我便把让你再也无法作恶多端,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床。”永远也离不开我。
深秋的风像被烈火烤过之后才吹起一样,房间里的温度莫名又上升起来。
翟忘忧心头微动,鬼使神差的侧身,偏头靠在夕舟的肩窝,仿若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怀抱。
她掩下眼底涌动着的暗红色,冷声道:“我也是这般想法,若你乃不义之徒,便再也没有机会去为非作歹。”
她会把这个人囚在身边,片刻不离。
夕舟不由问道:“大师姐如我一般?难道想让我也永远留在你的床上…”
嘶,有点刺激。
大师姐是被人夺舍了吗?这种话也能冷冷淡淡的说出口了?
她简直惊呆了,怀里的人是皎洁如月的忘忧仙子吗?
翟忘忧敛眉,眸光暗暗沉沉:“怎么,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