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因为询问了一个问题就损失了一天的寿命，轩辕婉瑜差点气得跳了起来要对船夫动手。</p></p>
“黑吗？”船夫耸了耸肩没有说其他的。</p></p>
“算了，一天寿命而已，对于你来说这算不上什么。”肖烨摇了摇头拉住了轩辕婉瑜。</p></p>
“可是……”轩辕婉瑜还是很不甘心。</p></p>
她狠狠地瞪了船夫一眼，询问肖烨：“既然他回答别人问题能够收取别人的寿命，为什么还要定下那个不让人说话的规矩。”</p></p>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有失有得，作为公平，自然是需要先决条件的，想要发动这个能力，他必须得先告诉我们不能够在船上说话。”肖烨解释道。</p></p>
“这样一来，别人当真之后，岂不是不会询问他问题了？”轩辕婉瑜不解。</p></p>
肖烨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你就当做这是惩罚的一种吧。”</p></p>
“惩罚吗？”轩辕婉瑜若有所思。</p></p>
“你似乎对我们这类存在很了解？”船夫看了一眼肖烨，开口道。</p></p>
肖烨摇了摇头：“了解算不上，不过曾经遇到过你们这类存，所以隐约能够猜到一些。”</p></p>
“那你觉得我们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船夫继续询问道。</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