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是什么来路。”
喂冯仁杰吃了几个耳光后,陈江海转头对赵长贵说。
赵长贵踹了疯狗一脚,闷闷的说了一句,“问你话呢,说。”
疯狗看向赵长贵的眼中带着满满的忌惮,硬着头皮说道:“我是跟虎哥的。”
虎哥?似乎听方爱国说过,也是个混混而已。
啪!
上去给了光头一个耳光,陈江海说道:“服不服?”
“不服!”
疯狗咬牙说道。
啪!
陈江海继续狠狠一耳光。
“服吗?”
“不服!”
疯狗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还头铁地回道。
“长贵,去给我把扳手拿来,我倒要看看他头有多铁!”
陈江海语气平静地说道。
赵长贵立马应声进了仓库,拿出沉甸甸的扳手。
“我再问你一遍,服不服!”
陈江海高高举起扳手,漠然地说道。
“服服服,大哥,我服了!”
疯狗发现,自己这次真碰上了硬茬子,如果自己还敢嘴硬,对方真敢给自己开瓢!
“既然服了,那你们走吧!”陈江海点点头,挥手说道。
疯狗抬起头,有些诧异:“让我们走?”
“是啊,不然还要我请你们吃饭嘛?”陈江海反问道。
疯狗也不再废话,招呼着地上的小弟准备离开。
“等等!”
听了这话,疯狗等人脸色顿时一苦。
“带个话给虎哥,收拾你们的人是陈江海!”
“记住,不服随时可以来找我,要是敢碰我家里人,我会让你们后悔一辈子!”陈江海一字一句说道。
话里的冰凉寒意,让疯狗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回了一句:“道上的规矩,咱们不会坏。”
说完,他便带着一帮鼻青脸肿的小弟灰溜溜地走了。
冯仁杰也想走,可陈江海站在他面前,根本就走不掉。
“你小子还挺能给我找事啊,不服气是吧?”
陈江海眯着眼说道。
冯仁杰则连连求饶:“服气服气,真的服气了,海哥,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找婉秋……”
话没说完,陈江海的巴掌又落在了冯仁杰的脸上。
“婉秋也是你叫的?”
冯仁杰赶紧改口,“我再也不敢找你老婆,也不敢找你了!”
“真的?”
“真的真的,绝对不敢了!”
“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我一定让你脱层皮。”
陈江海这话说得是杀气十足。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此刻的冯仁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个陈江海哪里是什么怂包,比特么混混还凶悍啊。
陈江海扬手一指,冷声说道:“滚!回去告诉你老子,今天我是替他管教儿子,不用谢!”
听了这话,冯仁杰如获大赦,立马是连滚带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