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就这么不管了吗?”
白凌清到底是少年心性,眼看着族人们一个个的都对施粥这件事抱有希望,连忙急得问洛灵芝。
“你有粮食给他们?”
洛灵芝一句话直接让白凌清哑口无言。
现在确实食物紧缺,多少人饿着肚子啃草皮,越往北的难民越多,连能吃的野菜都少见了,更别说普通人没有技艺,碰上活着的野物也打不住。
兴许那边真的有粥领呢。
白凌清抿着唇,攥紧拳头,随后转头拿着弓箭去了林子深处。
“凌清等等,我们跟你一块去找食物。”
于是族人和村民们分成两拨。
白家大房白凌宇听了白盼盼和弟弟的话,和其他一部分村民收拾东西去领粥饭。
里正在白树和老猎户劝说下,决定带着其余人在原地找食物,等着离开的村民族人回来。
独眼今日天不亮就带着手下和白家大舅母出发到约定地点附近,提前踩点藏身、
谁知道许富山比他还要早一步,在山坳里蹲了一整宿。
直接就把他带来的几十手下一起拿下了。
“许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独眼想不明白这许富山怎么二话不说就将他这伙人给绑了。
许富山一贯行事作风,就是抓到难民充军当炮灰,女的充作军妓。
所以独眼才打了他的主意,把他和洛灵芝等难民引到一处,等他们互相消耗差不多了,他在出来抢走洛灵芝,逼她交出控制藤蔓的秘法和土豆藏匿处。
许富山冷哼一声,“三日前你抢了县里的粮食,本将军替你背锅,好算计呀!”
独眼脸色青了又白,怪不得抢了粮食这几日还能这么安宁。
原是县衙认错了贼首?
还想狡辩几句,被许富山拿着县衙装粮食的袋子做证据,“都怪这荒年里,啥都缺,独眼老弟连个多余的粮食袋子都没有的替换,拿着县衙印着标记的袋子就来了。”
这不是自己找上门挨打吗!
独眼是没想到许富山这么不要脸。
他看上想抢的粮食,被别人抢先,那也是抢了他的?
而且县衙还把许富山当成抢粮贼追着打,也是让独眼意外。
“我这不是知道许将军缺粮食,带着诚意约见了吗!”独眼还想跟许富山打个商量,被后者一刀子捅过来,他身边的手下当场鲜血溅地,刺红了眼,。
许富山杀人不眨眼,收起刀在手上转个刀花,笑着问,“独眼兄弟的诚意在哪儿呢?”
独眼张了张嘴,喉咙干的说不话来,眼睛里溅了血,模糊一片。
许富山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士兵立即上前,连续砍了好几个人,都是一刀毙命,溅了独眼一身的血。
“在东头后山的山洞里,粮食我全给你,还有两个美人我一起献给将军!”
许富山踩着尸体走到独眼面前,脸上扯出一抹瘆人的笑容,“早说就对了嘛,独眼兄弟这么有诚意,我们还是兄弟,日后就在我军里当个夫长如何?你手下其他兄弟都跟着我。”
众人哪敢说一个不字。
一番血腥手段下,许富山轻而易举地敲开独眼的嘴巴后,收获了几百担粮食,足够他们省吃俭用一个月的伙食了,可谓是心情大好。
半路上,碰到了出来找施粥地点的白家族人们。
许富山让人直接全都绑了,抓来当壮丁。
至于那几个难得的女人,许富山瞥了眼,没个好看的,就全都分给手下的士兵。那白盼盼虽然毁了脸,但伤口没之前那么狰狞可怖,身材瞧着还行,也被捉了去。
粮食没找到,反而被抓了壮丁。
跑出来的族人很是后悔,这下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一条性命。
独眼也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许富山这么不好对付,他绝对不打这主意。虽然许富山看在他贡献了那么多粮食的份上留了他一条性命,留下来当伙夫。
可手下那几百号人全都被打散,他一个人想折腾也没办法。心情阴郁,独眼看着被士兵嫌弃赶来厨房的白盼盼,不由得凶光毕现。
白盼盼看着独眼那吃人一样的目光,心里直呼倒霉,怎么和这个流匪头子关在了一块。
面上却装着乖巧,衣服松松垮垮的,小露香肩,娇滴滴道:“大当家的,盼盼害怕……呜呜呜……大当家的,你有什么办法逃出去吗?”
独眼本就一肚子气,现在更是邪火直窜,直接将白盼盼脸朝地按在地上,粗鲁地撕去她身上的衣服。
“啊!”白盼盼一声惊呼,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连忙放软了身子,甜腻地喊:“大当家的,你轻点,我,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独眼摸了一把白盼盼细嫩的皮肤,眼睛赤红地压住一身邪火,及时刹车,“你这一身皮子倒是比你老娘细腻多了,就是这张脸毁了一半有些膈应人,不过仗着干净身子,倒是还能发挥作用。”
“大当家的,不要我吗?”白盼盼心知落在叛军手里,与其被充了军妓轮流伺候那群臭男人,还不如找独眼当靠山,毕竟昔日能够召集数百手下的流匪,落难了也是有些本事心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