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面还写了编号,看来学姐还想记录陈仒能送给他多少本。
想到这里陈仒又有点温馨的笑了,但泪水还是眼眶中不住的打转。在宿管确认衣物中只有一些零钱后,陈仒就把一些可以留作纪念的遗物整理进了,第一个箱子。
陈仒把三个箱子放到了宿舍门口,就让宿监一起帮忙把房间内剩下的,衣物杂物之类的一起扔掉了。本来那半件衣服,也打算扔了,最后陈仒还是留了下来。
收拾干净后,陈仒看着房间中空空荡荡的。也明白学姐最后剩下来的痕迹,也消失了。没有别的亲人的学姐,估计以后只有自己会记得了。
陈仒从宿监那里借了一个推车,拉着三个箱子回自己的宿舍了。
到宿舍口的陈仒,看到了老园艺工,背着东西出来了。
陈仒上前询问,才知道。老园艺工本来还想多撑几个月,结果这半个月来身体撑不住了。他已经跟校长打过招呼,让别人来接替了。他现在要回到金谷城旁的老家,度过最后的时间。
他也询问了箱子的事,随后老人家两眼热泪流了下来。老人在陈仒怀中,哭的像个孩子
许久后,老人凝重的看着陈仒,慎重的说:“陈仒你一定要小心校长,我不知道校长做了什么。但他带回来的孩子不是不见了,就是这个下场。老头我啊,不会看错人的。你是我在这里,最后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好好的活着。最好能离开这个学院,越远越好。”
说完这些,老人的面庞的褶皱,难受的堆在了一起。干枯且粗糙的双手,紧紧抓着陈仒的手。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陈仒,想把他的样子深深记在脑中,毕竟这次肯定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这个孩子,也是他能看到的最后一个孩子了。
陈仒对于老人的话很不理解,他想追问什么。但老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也不让陈仒送他。独自一人,背着一个包裹从学院后门走了。
看着老人瘦弱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不见。陈仒开始怀疑起了校长,之前他从未怀疑过校长。但从老人说的话来看,这里住过的孩子除了他,幽兰和修竹,还有其他人,而这些都不见了或者死了。
这一定不是巧合,老人不说缘由,大概率也是想保护他。毕竟如果校长只是对付老人,老人没几天好活了自然不怕,但是陈仒还年轻,他肯定希望他能继续活下去。
怀揣着对校长的怀疑,陈仒拉着箱子进入了只有他一人的宿舍。诺大的宿舍,以后只有他一个人了。再也不会有学姐过来看他,为他做饭了。
这一刻,陈仒萌生了离开学院的想法。他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待在这里。但是学姐死后,他突然觉的学院好像和之前爷爷死后,所在的小屋一样,没有任何意义了。
“或许我该去看看爷爷的墓了。”陈仒自言自语道。
放完箱子,陈仒又拉起了车,前往女生宿舍还车。
收拾东西加一来一回,在和老园艺工聊天,时间也来到了放学时间。女生宿舍,也热闹了起来。
陈仒有点不好意思的,拉着车走到了宿舍门口,把车交给了宿监。
期间还有很多女生,看着他指指点点,这让他有点害羞的脸红了,随即低着头躲避着视线。
“陈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陈仒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了声音的主人,“林昔。”原来是林昔回宿舍,路上遇到了他。就和他打了个招呼。
林昔随后问了他在这里干什么,他也据实回答,不过他隐瞒了和老园艺工的相遇以及对话。
林昔当然知道陈仒是来整理遗物的,她不过是想找个话茬接下去。随后向陈仒提出了邀请。原因呢,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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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里的长辈,想感谢一下陈仒的出手相助,所以想认识一下他这个人,就打算宴请一下他,时间就定在星期五的晚上。
陈仒听到林昔的邀请,想起了林修说的那些话,心想:难道林修那小子知道,林家要把他姐嫁给我,所以来探探口风?肯定是这样了,不然林修怎么会这么问?那我该怎么拒绝呢?
“你是星期五晚上有事吗?那可以换时间。”林昔看陈仒愣住了,以为他星期五晚上有事。
“不不不,我是那个,不用请客吃饭了,实在不行送点钱也可以。”陈仒想不出好的理由。
林昔一听就知道陈仒不想去,她也急了,心想:家族下死命令让陈仒去吃这个饭,而且晚宴上大概率要宣布我和他的婚事。哎呀,主要不是和他的婚事,对主要是家族下了死命令。
她开始自我安慰,却不知自己在想到他和陈仒婚约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想了一会后,林昔几乎用撒娇的话语说:“陈仒,你不去的话,家族里的人,一定会不满意我的。后面肯定还会让我或者林修过来叫你的,这次你就帮帮忙吧,拜托了。”
看到这副样子再加上林修之前的问题,陈仒是木头都知道了,心想:完了,林昔居然不介意嫁给我,那我该怎么办呢。直接拒绝会不会太残忍了,那怎么拒绝啊。没办法了,就像她说的,我只要在学院一天,他们就可以一直来找我,肯定躲不掉的。先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