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话让梁海星难以回答,梁海星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正在气头上,就极力想让妻子消消气,然后和妻子进行沟通。梁海星妻子的话如同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你说你没事,别人会认为你没事吗?那高燕作为一个寡妇,大过年没事在哪呆着不行啊,为什么非要在雪天开车去找你?你一句没事,鬼才信呢。即使鬼信了,你能让别人也信吗?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你的单位同事领导能信吗?我告诉你父母,你父母会信吗?”
妻子一连串的发问,使得梁海星难以解释,句句如同尖刀般直戳梁海星的心。梁海星感到好痛。是啊,妻子说的没有错,都符合常理:孤男寡女,住在同一宾馆,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人身上,自己也会产生疑问。梁海得陷入了沉默。
也许妻子误解了梁海星的沉默,对梁海星彻底失去了希望,语气有些缓和,道:“反正你这样了,无论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但你不能伤害我们的儿子。那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唯一。”
和妻子结婚多年,虽说没有做到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但妻子基本做到了对梁海星百依百顺,好多事情都在迁就着梁海星,为梁海星受了不少的委屈,做出了太多的牺牲,而妻子竟然说出如此伤心的话,梁海星听了很难过,尤其是担心妻子做出什么超出寻常的举动,更担心失去妻子,就急忙道:“别说我没做错什么,即使我做错了,你也应该原谅我一次啊,你为什么听信别人的馋言,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梁海星担心妻子挂断电话,又急忙道:“有时间,我专门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你好吗?”
也许妻子过于伤心,已容不下梁海星的解释,仍生气道:“我听你解释什么,骗我在马山开会,却私下和一个寡妇在宾馆约会,而且一住就是好几天,到现在还在编着瞎话骗我,难道非要把你们堵在床上,你才能承认吗?我还能相信你吗?”
此时,梁海星妻子的一番话,与从前的贤淑通情达理判若两人,使梁海星感到惊愕。梁海星有些生气,就道:“你在胡说什么啊,简直不可理喻。”本应釜底抽薪,而梁海星的一番话无疑于火上浇油,非但不向自己道歉,争取原谅,而且还在责骂自己,梁海星妻子怒声道:“我在说什么,不重要。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还故意问我在说什么。”
突然间,梁海星意识到自己错了,急忙向妻子解释。然而,手机却被妻子挂断了。梁海星再次拨打妻子的电话,然而,妻子的手机已关机。梁海星呆然的目光望向手机,心想:或许妻子正在气头上,等妻子冷静了,再向妻子解释。或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一旦找到高燕,让高燕亲自向妻子解释,就会瞬间还自己以清白。梁海星就没再多想。
梁海星心里很烦,纵然高燕喜欢自己,而梁海星仍然坚信,自己与高燕一直很清白。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会理解自己,梁海星就简单洗了洗,准备上床休息。然而,此时,梁海星妻子仍沉浸在传言难以自拔。更令其不安的是,向来以为忠诚自己的丈夫竟然背着自己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那高燕,看似温婉贤淑,却作出如此令人不齿的勾当,更令梁海星妻子难以容忍的是,此事已传遍了整个宿舍,自己才听说。多年的付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梁海星妻子再次不由的痛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梁海星妻子又不由的想起日后的事情,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啊?自己的青春付出,幸福的家庭,还有可爱的儿子,越想似乎越觉得恐惧无助,为命运的捉弄而不安,再次痛哭起来。就这样,没有结果的重复着。不觉然间,梁海星妻子不知哭昏了过去,还是睡着了。直到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妈,你怎么了?”梁海星妻子终于睁开惺忪的双眼。
也许第一次见妈妈躺在床上,面无血色,满脸憔悴,儿子颇感不解。母子连心,或许儿子更担心失去母亲,胆怯的目光打量着妈妈,忍不住地问道:“妈,你怎么了?”儿子的声音里有些哭腔。
儿子正上高中,人生最为关键的时刻,梁海星妻子深知眼前发生的一切,对儿子学习的影响,就强压住内心的伤痛,努力的微微一笑,道:“放学了?儿子,妈没事,就是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梁海星妻子说着下了床,刚落地站起,顿时感到眼前一阵昏黑,险些摔倒在地上。儿子见状,忙上前扶住了梁海星的妻子。
儿子见妈妈眼角还有脸上满满的泪痕,就道:“妈,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儿子一双惕惧的目光四处张望着。梁海星妻子坐在床上,仍强颜欢笑道:“没事。妈可能有点感冒,过一会儿就好了。”儿子依然疑惑的目光望向梁海星妻子,不安地道:“不对,妈你哭了,谁欺负你了。”儿子关心地道。
“儿子……。”见到儿子,唯一的亲人,梁海星妻子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酸痛,泪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抱着儿子失声痛苦了起来。儿子第一次见到妈妈如此伤心。不明事理的儿子,同样抱着妈妈痛哭了起来。顿时,整个房间哭声一片。
儿子见母亲哭的伤心,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就放下书包,对梁海星妻子道:“妈,我给爸爸打个电话吧,让爸爸回来陪陪你?”
儿子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