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很大。他感觉他的本事已在国内施展不开,他手里的钱财很不干净,早晚会遭到法律的清算。他真实的想法是,趁着他受贿的犯罪证据还没被发现,利用钱一然取得美国绿卡,然后携款出逃,进行人生第二次创业。至于最后是否真的能和钱一然在一起生活,只有他路军最清楚。到了如此地步,在路军的心里,只是在演戏。路军永远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更不会让钱一然看出来,他会鸵鸟般将自己的内心极力的掩饰起来。但女人尤其是像钱一然这样精明的女人,第六感觉非常敏感,此时的钱一然似乎感受出了什么。或许她觉得路军的油水快榨干,或是凭着她那特别灵敏的鼻子嗅闻出了什么,还有X光般的眼睛,似乎看出了路军的心思,隐约中感到路军在故意疏远她,就在为自己寻找退路,开始试着接触其他的男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着我的感觉。虽然没有人告诉我,路军与钱一然之间的感情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我凭着一个女人特有的敏感,感到他们的感情的确面临着重大考验,虽然其中的原因我说不清。我一直在暗暗的观察着钱一然。说实话,那次我们百都之行,我感触颇多。尤其是从你与钱一然对视的眼神里,还有她那特殊的热情里,我似乎发现了什么。
赵良见高燕误解了自己,就急忙想解释,高燕忙挥了挥手,微微一笑,道:“其实我理解你们每个人的心思,你们每个人都在我面前演戏,或者说是各有所图,把我当成了你们最忠诚的观众。但你们的表演太拙劣了。”高燕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赵良,似乎要将赵良的心思看穿。
此时的赵良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微微一笑。高燕似乎仍意犹未尽,就又望着赵良道:“你不会告诉我,在百都,钱一然在私人会所请我们吃完饭后,你们又商谈了一晚上的工作吧?还有在马山,钱一然第一次商谈投资的晚上,吃完饭,你们去唱歌,你和钱一然唱了一夜上的歌吗?”
高燕的目光紧盯着赵良,似乎看出了赵良那颗龌龊的心。赵良冷汗潸然而下,好不尴尬。或许很想摆脱眼前窘境,赵良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在编故事啊?”赵良说着轻轻的呷了口酒,高燕并没有在意此时赵良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依然道:“其实对你们的表演,作为旁观者,我心里很清楚。最聪明的是钱一然,她只是在和你逢场作戏。说实话,她根本看不上你。钱一然不仅看出了你的弱点,而且把你利用的淋漓尽致。我想,钱一然的目的,无非就是两个,一来是故意给我演戏,透过你们二人的举动,向我传递一个明显的信号:她与路军的关系是清白的。二来她想利用你搞到马山的项目。她心里清楚,要想让你死心塌地,就必须给你这馋猫点甜头,给你点腥味尝尝。而你或许想借钱一然来刺激我,随便沾点钱一然的小便宜,毕竟这是你的本性。”
此时的高燕就如同庖丁解牛,将赵良解剖的体无完肤。赵良摇了摇头。高燕依然微微一笑,道:“你们男人,不,也许打击面有些大,尤其是你和路军,就这么个德性,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你知道,仅马山那块地,钱一然赚了多少吗?”
高燕的突然发问,令赵良难以回答,就睁大眼睛望向高燕。高燕似乎看出了赵良的心思,就伸出右手,在赵良的面前晃了晃。赵良不解道:“五百万?”高燕微微一笑,心想:真是白痴。高燕道:“你抽时间去到前山看看,那里的房地产多少钱一亩了,然后再算算,钱一然要的两千多亩地赚了多少钱。”高燕见赵良未语,就又道:“还五百万?至少五个亿。”
“啊,五个亿?钱一然一下子赚了五个亿?”赵良满眼惊异。高燕没有再说什么,冷冷一笑,目光似乎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