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走进办公室,一看电话机上来电显示着省城的陌生号码,梁海星感到极为不解:除了省厅个别对口处室,还有赵良和自己的家人,没人知道自己马山局的办公电话,是工作上的事?今天可是周末啊,难道厅里有人在加班,需要了解马山局的情况?还是赵良通过其他电话打来的?忐忑不安中,梁海星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梁海星刚刚拿起电话机,里面传来一陌生女人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停的“喂喂”着,似乎有些焦躁。梁海星更是不安,这女人是谁呢?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办公电话号码?梁海星忐忑不安中接通了对方的电话。电话里,那女人道:“是梁局长吗?我是赵良的爱人。”梁海星顿时恍然大悟,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就急忙道:“嫂子啊,我是小梁啊?有什么事吗?”
赵良的爱人告诉梁梁海星:昨天晚上,赵良还向家里打电话,说他周末在马山有个重要的活动,周末就不回家了。刚才黄厅长将电话打到了家里,问知道赵良在哪里吗?我说在马山局啊。但黄厅长说,在马山局他怎么不知道啊。说是有急事找赵良,让我联系一下赵良,抓紧给黄厅长去个电话。我怕你们厅长有急事找他,给他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他的手机,打不通。没有办法,只好给你办公室打电话。
“怎么赵良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梁海星心里感到非常惊奇,险些喊出来。黄厅长解赵良的行踪,自己还没有结果,赵良的爱人又将电话打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真要是赵良万一有什么闪失,作为班子成员,无论是对ZZ,还是对赵良的家人,自己都要承担着一定的责任。此时,梁海星的脑子乱极了,觉得眼前最急切的是要先稳住赵良的爱人。忽然间,梁海星想起赵良离开其办公室前,对他说过的话:这次回省城主要目的,是有厅领导向他了解情况。既然不是黄厅长,那会不会是刘厅长找赵良啊,也许是私事,赵良不便告诉自己。既然是私事,有可能与刘厅长或是与其他人晚上一块吃了顿饭,喝了不少的酒,再去歌厅唱歌,玩的太晚了,就没回家。想到这,梁海星就安慰道:“噢。是不是刘厅长有事找赵局长啊?”
本来梁海星想先缓和一下赵良爱人急切的心,没想到赵良爱人回答的很干脆:“不会吧。我问了刘厅长。刘厅长说他没和赵良在一起。刘厅长让我问你,你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还是刘厅长告诉我的呢。”
从与赵良爱人简短的通话中,梁海星了解到,赵良没有将回省城的事告诉其爱人。担心一旦赵良的爱人知道赵良昨天就回省城而没有回家,会更加不安,更不敢贸然多说什么。梁海星就安慰道:“我们虽在一起工作,但毕竟正职与副职不同,正职除了局里的事,市里还有好多事找他。嫂子,你别急,你看这样好吗?我想办法抓紧联系一下赵局长,看看赵局长去哪里了,一旦联系上赵局长,让他抓紧给你回个电话。”其实,梁海星心里很清楚,纯粹是在安慰赵良的爱人,自己还有黄厅长,都急切的想找到赵良。
或许赵良的爱人对赵良昨天回省城的事并没有更多的了解,又听了梁海星的一番解释,心里就没再多想,对梁海星道:“其实我这里倒没什么,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反正家里也不需要他,还是工作重要。只是黄厅长找他,我怕工作上有什么急事。”梁海星见赵良的爱人比较开通,就又安慰了几句,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突然间,梁海星似乎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再没心思出去散步,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电话,满脑子都是可怕的镜头,心想:赵良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想到这,梁海星将电话打到了司机班。当梁海星得知昨天下午,赵良一个人开车回的省城,又想起昨天中午赵良喝了不少的酒,心里更是不安。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映现在梁海星的面前,就急忙拿起了电话。梁海星想给公安交警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市内,还有高速公路,昨天下午有没有发生车祸,尤其是赵良开车会不会出现意外。刚刚按下拨音键,梁海星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向市交警了解情况,或许能得知赵良开车是否安全,然而,一旦赵良没事呢,一旦传扬出去影响就大了。
突然间,梁海星想起了马山新闻台有个交通频道,曾播报过市里发生重大车祸的新闻,就打开了电视。无奈,交通节目并非每天都播报。此时的梁海星对赵良的安全越发关心。急中生智,梁海星想起了在省厅工作期间,曾认识高速公路上的一个朋友。梁海星想:如果赵良发生不测最有可能在高速公路上。在市内,即使发生交通事故,顶多也是些刮蹭,不至于影响生命安全。梁海星就拨通了那朋友的电话,闲聊中,梁海星明确了解到,近日内,马山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行车,一直处于安全状态,没有大的交通事故。梁海星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本应好好的休息,但却在焦虑不安中,度过了一上午。梁海星简单吃了点午饭后就上床休息了。
也许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加上一上午的忙碌,梁海星很快进入了梦乡。突然间,手机铃声响了。梁海星不由的一怔:又是谁打来的电话?一看是显示陆美霜的手机号,又看了眼墙上的表,梁海星顿时明白了一切。果然,陆美霜在电话里告诉梁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