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免得陷入被动。然而,又确实理不出头绪。突然间,刘大可想到了赵良,就拨通了人事处的电话。
刘大可知道赵良喜欢酒和烟,放下电话,就打开了文件柜,从里面找出两瓶好酒和一条烟,找报纸包好后,放在办公桌下的抽屉里。
“真巧,我刚想打电话找你处的内勤,问你什么时候出发回来,结果你的电话就打来了。”赵良一走进刘大可的办公室,便道。
“算了吧,就会说好听的,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从来不主动找你哥。”刘大可笑道。
“你们这次调研时间怎么这么长啊?好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接听。”赵良道。
刘大可一听,以为赵良有急事找自己,就不禁道:“怎么,有事啊?”
“没事,就不能打个电话问候吗?你在下面好吃好喝的,早把你兄弟忘了吧?”赵良笑道。
刘大可望了赵良一眼,微微一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酒,放在了赵良的面前,道:“走的时候,别忘了拿着啊。”
“这是什么啊?”刘大可望着眼前鼓鼓的报纸道。
“除了烟酒,你还喜欢什么啊?”刘大可望着赵良道。刘大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这可是你哥送给你的。”
“算了吧,你送我的不假,但也绝不是你自己掏钱买的啊,充其量你只是个二传手。”望着眼前刘大可用报纸包好的烟和酒,赵良开玩笑道。
“你什么意思啊,不想要是吧?”刘大可说着,欲将送给赵良的烟酒重新放回到办公桌的抽屉里。赵良见状,急忙将刘大可送给自己的烟酒放在自己的面前,嘴上道:“别,别,别。”
“好了,不闹了。你刚才不是说准备给我打电话吗?说吧,又遇到什么事了?”刘大可望着赵良道。
“真的没什么事。”
“噢。”刘大可点了点头,满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见多识广,听到什么消息了?”赵良望着刘大可的脸色道。
果然,在刘大可面前,赵良缺乏城府,话一出口,刘大可便看出了其心思,就笑道:“你是主管干部人事工作的副处长,你问我听到什么消息了,我听到的都是业务问题,你想了解啊?”
“现在有好多市地委来电话,询问厅长是否已换人,其他的议论倒没听说过。”赵良皱着眉,似乎在极力的回想着什么。
“这说明人心不稳,还没什么问题啊,你这人事处副处长也太不敏锐了吧?”刘大可揶揄道。
“前两天,也就是你们刚出发不久,谷厅长去了趟省里……。”赵良回忆道。
“去省里什么部门,是组织部,还是纪委,是开会,还是汇报工作?都谁陪着去的?”赵良话音还没落地,一连串的问题便浮现在了刘大可的面前,但刘大可仍笑道:“你陪着去的?”刘大可看上去很随意。
“他一个人去的。”
“谷厅长一个人去的,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听他的司机说。”
“噢。”刘大可点了点头。
“每次来你这里,感到特别别扭?”赵良身上如同生了蛆般,目光不住地四下张望着。
“怎么又想吸烟了?”刘大可似乎看出了赵良的心思。
赵良微微一笑。刘大可说着起身从茶几下拿出一烟灰缸放在了赵良的面前,道:“也就是你吧,任何人到我办公室从不吸烟。”
赵良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一天,谷厅长的司机很神秘的问我,是不是厅里快调整干部了。我就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啊?他就对我说,怎么这两天老板一直往省委组织部跑啊。我这才知道一把手去省委组织部的事。我个人认为,谷厅长围绕干部问题一直在和省委组织部进行沟通。另外,你上次,让我问组织部厅级干部调整的事,我从侧面了解了一下,好像一把手一直没和组织部进行深入的沟通。组织部内部也没议过。”
已从赵良嘴里了解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刘大可没再细问下去。
赵良拿着刘大可送的烟酒走了,刘大可坐在办公桌前,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谷远深一个人去省委组织部干什么呢?自己已向谷远深表达的也可以了,为什么其闭口不谈自己副厅长的问题,谷远深的真实考虑是什么?仅仅是对这一把手的位置留恋吗?还是想急于处理杜一天外调的事,不为自己退休留下后患。想到这,刘大可掏出了手机,他想给吴怀德打个电话,侧面了解一下,吴怀德将举报信寄出去了没有?但似乎又觉得不妥,就将手机扔在了办公桌上。
刘大可的心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