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最后一次,受何人指使!”
赫连君衍冷声问道。
丫鬟赶紧低头,浑身不停的颤抖,随后吞吞吐吐道:“奴......奴婢是......是皇......”
话还未说完,外面的侍卫前来传话。
“皇上,景和公主求见!”
“她来做什么?让她进来!”
赫连晟也有些诧异景和这时候来的目的。
“是!”
“景和参见父皇!”
景和公主行礼道。
“起来吧!你今日怎的来了?”
“自是来看看父皇啊,父皇都多长时间没来看望儿臣了。”
景和公主噘嘴撒娇道。
“你这丫头,莫要胡闹,若是无事就先在外等候,朕还有要事处理。”
赫连晟一脸严肃道。
景和公主瞧他这般模样,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回禀父皇,昨日之事儿臣知晓。”
“哦?你怎会知晓?”
赫连晟问道。
“昨日儿臣无聊的很,便想着去御花园散散步,便瞧见那凉家公子给这丫鬟塞了银子,至于做什么,儿臣便不知晓了。”
“今日知晓此事,便想着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景和公主一脸认真道。
“若真如你所说,那便是那凉家小子所为?”
赫连晟眯了眯眼。
“儿臣不知。”
“行了,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
景和公主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赫连晟怎会不知她的目的。
“皇上饶命啊!奴婢是被逼的。都是凉公子逼奴婢这么做的!”
宫女赶紧磕头认罪。
徐清秋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这宫女倒是聪明。
“那又是谁让你嫁祸枭王妃的?”
“是......是徐小姐,她让人给了奴婢银子,让奴婢嫁祸给王妃,还说日后她嫁给太子,定会将奴婢调到她身旁伺候!”
宫女赶紧回答道。
“你血口喷人!”
徐清悦听到这话,顿时急了,此事确实是她指使,可她从未说过这种话,到底谁要陷害于她。
“放肆!”
身旁的刘公公朝徐清悦冷声呵斥道。
“奴婢不敢!皇上,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圣上啊!”
宫女边磕头,边说道。
“皇上!皇上!臣女是冤枉的!定是有人陷害民女,民女从未说过此话,还请皇上明察!”
徐清悦磕头请求道。
刘氏与徐薄义见此也赶紧磕头道:“还请皇上明察!”
此时的徐清秋吃的也差不多了,赫连君衍又递过来了糕点,被徐清秋推到一旁。
“不论你是否被陷害,可你陷害枭王妃的罪名属实!来人!”
赫连晟刚要让人将徐清悦拖下去,赫连玉祁便赶紧站了出来。
“父皇!仅凭这宫女的一面之词,就如此定罪,是否有些太过草率了些!”
赫连晟顿时眉头紧皱,冷眼看向赫连玉祁。
“你在教朕做事?”
“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她昨日指控枭王妃时,你可不是这般说的。”
昨日徐清悦提出有人陷害,赫连玉祁可是二话不说就要让赫连晟将其押入大牢问审。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可是你信誓旦旦的在文武百官面前同朕说的,如今,怎得到了这徐家嫡女身上就不可了?”
“儿臣并无此意!”
赫连玉祁也有些为难,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徐清悦受罚。
“那你是何意!”
赫连晟怒道。
“儿臣觉得此事还需彻查,毕竟关乎枭王妃与徐姑娘的声誉,还请父皇给儿臣些时间,儿臣定会给父皇一个交代,还枭王妃清白!”
赫连玉祁义正言辞道。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
这时,在身旁坐着的徐清秋开口了。
“昨日我与王爷来的是最晚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根本没有时间让人去做此事!再者,昨日,从始至终,我都从未离开过殿内半步。”
“我身边的丫鬟也是从未离开。之后,我与王爷离开之时,我已醉酒,那便更无理由去做此事。”
“还有,我与徐家早就没了关系。更不会自找麻烦,也不屑去做如此肮脏之事!”
徐清秋看着几人冷声道,嘴角尽是嘲讽。
“可徐小姐,无凭无据,便认定是我陷害于她,在文武百官面前恶意诋毁,这个罪名应该怎么算?”
“若是景和公主并未瞧见昨日之事,那今日这罪名,不论我有多少张嘴,怕是都说不清了吧?”
“若当真如此,太子殿下,定会请求圣上治我的罪,甚至想方设法说服圣上将我处死!我说的可对?”
徐清秋言语间尽是犀利。
“徐清秋,你血口喷人!若不是你,我的脸又怎么成为如今这般模样!你就是蓄意报复!”
徐清悦朝着徐清秋怒道,虽说口齿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