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从他见她的第一面,就觉得她与众不同,之后的每次相遇,她都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而她的种种行为,都让他觉得眼前的女子更像是个征战沙场的老兵,让人敬畏。这也是为何他特意来此的原因。
对他而言,她不仅仅是他的王妃,更是师父的女儿,不论是何原因,他都会尽自己所能护她周全。
江沐雪看着王府的马车走远,脸上尽是担心之色。
“放心,她不会有事。”
江泽绪安慰道。
江沐雪点了点头,众人这才转身回府。
此时的徐清秋,似是觉得睡得有些不舒服,刚要翻身,却被赫连君衍重新按了回去,生怕她压到伤口。
徐清秋这才察觉到不对,抬手抓住按着自己肩膀的手。
在看清眼前之人时,顿时一愣,随后面色一冷:“王爷这是作甚?”
赫连君衍顿时脸色一变,盯着徐清秋的手冷声道:“放手。”
徐清秋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他的手,顺势从他怀中脱离出来,坐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徐清秋这才发现,他的马车似是比之前大了不少。
自从上次之事后,赫连君衍便吩咐下人重新准备了一辆马车。
“王爷还未回答臣女的问题,臣女不是应该在江府才对,怎会出现在王爷的马车中?”
徐清秋看向他没有丝毫害怕之意。
“受人所托。”
赫连君衍面无表情道。
徐清秋眉头微皱,受人所托?难道是即墨慕言?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徐府到了。”
徐清秋一听,抬头看向赫连君衍,随后朝他点头致谢道:“多谢王爷。”
正要起身下马车,赫连君衍开口了。
“慢着。”
“王爷还有何事?”
徐清秋转身问道。
“本王母妃的玉牌。”
赫连君衍冷声道。
徐清秋一愣,原来如此。
“玉牌臣女并未带在身上,臣女这就去给王爷取来。”
“不必,本王亲自去拿。”
说着便起身下了马车,徐清秋见此也赶紧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徐府。
下人赶紧前去禀报,徐薄义得知此事,也有些不可置信,随后便赶紧往前厅走去。
“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见谅。”
徐薄义看见两人,赶紧上前行礼。
“嗯。”
赫连君衍只是应了一声,并未让他起身。
“不走?”
赫连君衍见身旁的徐清秋停下脚步,皱眉问道。
徐清秋这才反应过来,随后带他去了自己的院中。
赫连君衍一直都知晓她住的地方很是破旧,只是却不知竟如此破烂不堪。
红月与水蛇见徐清秋回来了,刚要上前,就瞧见了徐清秋身后之人,红月身影一怔,水蛇顿时脸色一变。
本能的要下跪行礼,突然察觉到赫连君衍那冰冷的视线,赶紧收回刚要弯曲的双膝。
心细如丝的徐清秋自是发现了什么,也并未道明。
“王爷,小姐。”
红月与水蛇上前行礼道。
“不必多礼。”
“红月,你去房中将皇上送来的玉牌拿过来。”
徐清秋开口道。
“是。”
红月转身去了房中。
“王爷稍等。”
“嗯。”
片刻后
红月手拿着一个木盒走了出来,徐清秋将木盒接过,双手递到赫连君衍面前。
赫连君衍并未将其接过,而是抬手打开木盒,看了看着玉牌,随后将其合上。
这玉牌乃是他母妃亲手所做,为的就是有一日,他成婚之时赠予他的妻子,只是,他从未见过此玉牌。
没想到他母妃竟将这玉牌交给了给了赫连晟,难怪这些年,无论他如何寻找,都没有这玉牌的下落。
“既然他将此物交于你,那你便好生收着。若它有半分损伤,本王定不饶你。”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徐清秋顿时有些难以理解,他到底是何意?
他不是为了这块玉牌而来?如今又将其留下,她着实有些想不明白,他此举到底是为何意。
而离开的赫连君衍见徐薄义还在原处跪着,而其身旁,则站着刘氏与徐清悦。
两人瞧见赫连君衍,便赶紧上前行礼。
“参见王爷。”
赫连君衍并未看向两人,而是直接从两人身旁路过,直接走到徐薄义面前。
“徐大人,本王且问你,本王的王妃可是徐府嫡女?”
“那是自然。”
赫连君衍点了点头:“好,那你且告诉本王,为何本王的王妃会住在如此破败的院落?”
“回王爷,小女喜静,所以……”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就都按王妃的喜好安排。”
赫连君衍朝身后的侍卫说道。
“是。”
侍卫瞬间了然。
随后便将刘氏与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