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低头看着手中带着些许血迹的匕首,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将匕首上的血迹与木屑擦去,重新插回鞘中收了起来。
随即将掉在地上的点心捡起,小心翼翼地放到手心。
小女孩一次次的威胁,恐吓,可小男孩依旧如此一次次的靠近,最终走进了她的心里,温暖了她那已经冰冷的心。
多年后
书房
“爹,此次离开京城,不知何归来!青平有件事想请求爹爹!”
“何事!?”徐薄义问道。
“青平希望爹能多抽些空闲去看看姐姐!”
徐薄义眉头一拧:“此事日后再说!”
“爹,这么多年,你从未正眼瞧过姐姐一眼,就算是她站在您的面前,你也总是视而不见!我虽不知您为何对姐姐这般冷漠,可我知道,姐姐这些年在府中过的不好!”
“娘将她赶至后院,您明明知道,却始终无动于衷!娘亲恨她,妹妹欺她,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可以欺她辱她,甚至拳打脚踢!她是徐府的大小姐,是您的女儿啊!您怎能这般狠心看着她被人欺凌!”
“嘭!”徐薄义猛地一拍桌子
“你个逆子,你在教我做事!”徐薄义冷声呵斥道。
“儿子不敢!”徐青平低头。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莫要以为你上过两次战场,立了功,就可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告诉你,这徐府如今还轮不到你做主!”徐薄义怒道!
“莫要说我对她视而不见,就算是我将她赶出徐府,那也不为过!”
徐青平皱眉,似是有些难以相信徐薄义竟这般狠心。
“你以为我为何任由你娘那般对她?!那是因为,她不是我徐薄义的女儿!不是!是尹霜霜与那人生下的野种!我没有杀了她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你想让我去看她,简直做梦!”徐薄义怒吼道。
徐青平一脸震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她是不是我徐薄义的女儿,难道我能不知道吗?他若是我的女儿,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任何人欺她半分,可她不是!我每每看见她,就好像有道声音提醒着我,我是多么愚蠢!”
徐薄义拳头紧握,一脸怒意,他每次瞧见徐清秋那张脸,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尹霜霜,想起她宁愿让他出去找刘氏,也不愿与他同床共枕。
徐青平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殊不知两人的对话早已落在门外的徐清秋的耳朵里。
“噗通!”
徐青平突然跪下。
“你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去见她!”徐薄义顿时眉头一拧。
“这件事,爹爹从未向青平提起,青平今日也从未来过书房!”
徐青平一脸认真朝徐薄义拱手,随后磕了几个响头。
徐薄义都没想到,徐清秋对徐青平而言竟这般重要,这么多年,徐青平还从未求过他什么,如今却因为徐清秋下跪磕头求自己讲这件事情烂在心里。
他本以为徐青平知晓徐清秋不是他的女儿,也定会讨厌她,疏离她,没想到,他竟想让自己将这件事烂在心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