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使不得!”
宫女赶紧后退,躲开其伸过来的手,刘公公特意吩咐过,不可让人任何人接触到药草。这若是被皇上发现,定会治她的罪。
“什么使不得?孤给父皇送过去有何不妥?还是说,你在这补品有什么问题!”
赫连玉祁冷声威胁道。
宫女顿时吓得直接跪地:“太子殿下放过奴婢吧!”
赫连玉祁直接将托盘上的盖子打开,一股浓烈的药香,顿时充斥鼻尖。
赫连晟冷眼看向宫女冷声道:“好哇,一个小小宫女,竟敢欺骗于孤!”
“奴婢不敢!太子殿下饶命啊!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是......是......”
宫女的话还未说完,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老奴参见太子殿下!”
刘公公一直在御书房外等候着送药的宫女,可过了时辰药还未送来,便察觉到了不对,赶紧前来查看,没想到,当真是出了问题。
“刘公公来的正是时候,这婢女竟敢打着给父皇送补品的名号,将补品换成汤药,当真是大胆!”
赫连玉祁冷声说道,他怎会不知这一切是赫连晟所安排,可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太子殿下误会了,这汤药确实是皇上的,近日天气转凉,皇上又是每日每夜的批阅奏折,偶感风寒,怕殿下和娘娘们担心,这才不让人知晓。”
刘公公解释道,不过心中也有了怀疑,这太子殿下不知是装的还是当真是碰巧,此事他得禀告皇上才行。
赫连玉祁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倒是孤误会了,罢了,你们起来吧!”
“谢殿下!”
“父皇可在?孤有些事情要见父皇!”
刘公公赶紧回话道:“皇上龙体不适,怕是......”
赫连玉祁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随后点头附和道:“刘公公说的是,是孤有些心急了,那孤明日再来!”
宫女和刘公公赶紧低头恭送赫连玉祁,赫连玉祁转身离开时,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更是肯定了谷梁擎宇说的话。
既如此,那就别怪他了!
刘公公见他走远,这才抬头看向身旁的宫女:“走吧!”
“是!”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御书房,刘公公将方才的事一一禀告给了赫连晟。
“哦?他近日可有何异常?”
赫连晟皱眉问道。
“老奴听说,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夜间招了于太医前去,说是太子妃身子不适,可据老奴所知,太子妃的身子一向康健,并未有何问题!”
刘公公低头说道。
“让人盯着!”
赫连晟眼眸骤冷。
“是!”
刘公公低头应道。
“近日他可有见过什么人?”
赫连晟总觉得赫连玉祁应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特意在这个时间与送药的宫女撞见,他可从不信什么意外。
刘公公摇头道:“老奴不知,不过在这之前,太子殿下连夜出宫一趟。”
“南梁太子可还在京城?”
赫连晟顿时想到了什么。
“在!”
若当真如此,那赫连玉祁知晓此事,必定是这南梁太子所为。
可这南梁太子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就在这时,身旁的刘公公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
刘公公赶紧低头道:“回皇上,这南梁太子近日与枭王妃走的很是近!”
“你觉得此事是徐家丫头同那南梁太子说的?”
赫连晟转头看向徐公公,徐公公赶紧跪地。
“老奴不敢!”
“朕相信那丫头,那丫头虽面上有些冷漠,可心里有衍小子,就算是她知晓些什么,亦不会同旁人提起!更何况,那人是南梁太子!”
并非是赫连晟相信徐清秋,而是他知晓徐清秋的为人。
不然那日也不会在大殿上同南梁太子如此叫嚣,他看的出来,徐清秋将天启看的很重,似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一个国家有着很深的责任感。
这样的人又怎会出卖一个国家的君主,更何况她那般在意衍小子,自己怎么着也是他爹,无论如何,她对自己都有那么一份敬重。
“皇上所言极是!”
刘公公赶紧附和道。
赫连晟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此事怕是那南梁太子有意为之,为的就是挑拨离间,让朕对枭王府失望,这样这皇位就能顺理成章的落到太子的头上。”
“皇上圣明!”
刘公公不得不感叹,果真是皇上,竟能想到这一点,就连他都险些着了道,若是皇上当真如此了,岂不是如了那南梁太子的意。
“行了,此事就此为止!”
赫连晟端起眼前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而宫中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传到了赫连君衍的耳朵。
“让人盯紧赫连玉祁,还有,宫中煎药送药的人全都换成自己人!莫要假他人之手!”
“是,主上!”
六耳点头应道。
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