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辈去赔罪。
当然这话中的意思,也不妨是杜绵绵给大伯娘上的一点子小眼药。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起子事情哪关你什么事儿?”老太太拒绝。老太太心头最清楚,老大媳妇顾氏给大孙女贞贞的那一翻解释,纯粹就是开脱之词。
老太太琢磨真实的原由啊,还是大孙女贞贞的心气高。这孩子瞧着杜家跟忠勇侯府结亲,骨头轻了,心头飘起来,嘴上得势不饶人的说出得罪人的话。
在老太太眼中,大孙女贞贞惹出来的麻烦,跟二孙女绵绵不搭干系。于是,老太太一锤定音,事情最后还是按老太太的意思是落实下来。
可这事情的余波,就没那么容易消散。
大房太太顾氏离开老太太的院子,她回去时一直在盘算着备什么礼给唐家太太赔罪。
杜贞贞则是在思量着如何撬开与唐家二爷婚事的缝隙。毕竟,杜贞贞如今可是让唐家太太这位唐家二爷的嫡母不开心啊。
杜贞贞心绪也不平静,她有自己的烦恼。
至于杨楚楚这儿,她则是得着老太太的一翻安慰,不光有老太太给的一套金手饰,又是得大太太赔得一份脂粉铺子的原始股东权。
可杨楚楚回着自己住的厢房后,她一个人坐在榻前,她在静静的沉默。
过了多久?
杨楚楚自己都没注意,一直到天黑,一直到月明。窗外的月色洒进屋中,杨楚楚觉得浑身都是僵硬着,她的思绪却是越发的清晰起来。
“真不甘心啊。”一声低低的,轻轻的呢喃声传出。杨楚楚的贝齿是咬着自己的唇,她很用力的咬了一回。明明是疼痛,可她却觉得这般心头才舒坦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