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她撇撇嘴,“谁知道四福晋会不会趁机对您做么。”
找四福晋?她可不放心。
背对着她的年氏勾起嘴角,随后赶紧放下,她不赞同道:“嬷嬷别这么说,福晋不是那样的人。”
她越是这么说,嬷嬷心对四福晋越不满。
此时,有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侧福晋,药好了。”
嬷嬷惊呼,“怎么是你,春桃呢?”
前的是四福晋的得力大丫香巧,春桃则是年氏身边伺候的大丫。
刚说了嫡福晋的坏话,嬷嬷可不信任她的丫。
香巧不卑不亢,道:“福晋说侧福晋身边的丫偷奸耍滑不好好照顾子,害的子生病,让人打了板子,暂时不伺候侧福晋,所以就派了奴婢来。福晋还说,咱王府不缺奴才,既然她伺候不周到索性都换了。侧福晋您么时候病好了,可以亲自去挑些可心人。”
香巧是宿嫆的丫,当让向着宿嫆。
就跟年氏的人不惯四福晋一样,正院的丫也很敌视年氏。
这丫就是宿嫆身边的嬷嬷特意挑出来,送到年氏身边伺候的。
当然,这个伺候是暂时的,等年氏好了,她还是要回去的。香巧可不整天病歪歪只知道勾搭四爷的年侧福晋。
香巧一番话似恭敬,却气的年氏差点装不下去。
福晋这是么意思?要跟她撕破脸了吗?
不应该啊,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与在四爷心的形象,怎会做出调换她丫的事情?
年氏不解。
身为侧福晋,她嫁进来的时候带了四个丫个嬷嬷,这点子人在王府根本不够用。她花费了年时间才收拢的人手,就被四福晋轻飘飘一句话给打发了。
四福晋一句话,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年氏只觉得血气涌,差点当着香巧的面吐血。
她要保持自己柔弱知心的形象,自然不会跟香巧辩驳,因此便拿睛去嬷嬷。
嬷嬷会意,她板着脸道:“福晋么意思?她就不怕王爷回府责吗?”
香巧一雾水,“伺候不好子挨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福晋不过是做了她该做的,王爷为何要责?”她不赞同的着嬷嬷,“您是侧福晋身边的老人,按理说地位比我高,有些话不该我说。此时我却不得不说。”
“咱身为奴才最要紧的是么?那就是保证子的日常所需,照顾好子。子照顾好,那就是好奴才,其他都是次要的。”
“下人伺候不周到,作为子身边的得力人,该敲打就要敲打。可不因为交情好就心慈手软。若人人都如此,怎么对得起子?”
香巧一副忠心为的样子,嬷嬷气的面红耳赤,她相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么。香巧那番话,她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
嬷嬷觉得香巧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然后好在福晋和雍亲王面前告知。假如她落得个照顾不周的名声,就算是侧福晋的奶嬷嬷,雍亲王也必不容她。
好狠毒的心思啊。
自认为想白的嬷嬷,恶狠狠地瞪了香巧一,咬牙道:“香巧姑娘说的是,是我狭隘了。你也知道侧福晋心善,最见不得这些。”
侧福晋心善?福晋就恶毒了?
香巧暗骂几句,她脸仍旧笑眯眯的,“嬷嬷白就好。来,药都快凉了,侧福晋赶紧喝。只有您病好了,王爷与福晋才安心。”
香巧用手背摸摸药碗,亲自端给年氏。
年氏有心不喝。嫡福晋给的,谁知道是么东西。着香巧不容拒绝的样子她心清楚不喝不。
咬咬牙,年氏端起药碗打算一饮尽。
刚灌下去一大口,她噗的吐了出来,年氏脸色扭曲,“你给本福晋喝的么?”
好苦。
嬷嬷当即就要喊人香巧拿下。她自认为抓住了福晋的柄,当即大喊大叫,还试图让人去府外喊雍亲王回来。
香巧睁睁的着嬷嬷的动作并不阻止,她满脸无辜,“药啊,这是院正开的药,方子都在这呢,侧福晋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
香巧说着就要去托盘拿药方子,嬷嬷哪会让她动作,这会儿她香巧哪哪都不信任。
不动就不动,香巧也不以为意。
雍亲王重规矩,只要她不犯错,王爷就不会她怎么样。
满心不悦的胤禛刚回到衙门屁股还没坐热,雍亲王府的人来了。这次来的还是年氏院子伺候的,他见到四阿哥普通跪下来,“爷,您救救年侧福晋吧,侧福晋要被福晋害死了。”
奴才话落,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部向四阿哥,就连十三阿哥都忍不住蹙了眉。他小心的说道:“四哥,你府有事就先去处理,这交给我就是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
十三也知道年侧福晋在他四哥心不一般,虽然他不觉得四嫂真的会对年侧福晋如何,这奴才说的言之凿凿,不去也说不过去。
假如是真的,四哥去便救下自己爱的人;如果是假的,正好给四嫂正名。
四嫂可是嫡妻,岂容忍一个奴才坏她名声。
说这话倒不是十三对四福晋多好,是他觉得假如四福晋名声坏了,会连累他四哥。
胤禛冷着脸浑身寒气直冒,他对着十三颔首,“这有劳十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