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已除,在花双影哀怨的目光中,揽月退出她的房间,找萧景曜去了。
进门的时候,房间昏暗,也没有点灯。
揽月心头疑惑,往里面看去,见萧景曜正坐在床边清理伤口。
他的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利器伤,之前因为绝神链上审判之力的压制,一直无法自愈。
如今一个时辰过去了,倒是好了许多,只是看起来依旧狰狞无比。
揽月因为方才花双影苦口婆心的劝告,本来心中有些犹豫。
如今看到萧景曜独自一人在黑暗中上药,那可怜无助的模样顿时让她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曜儿,为师来帮你!”
揽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心疼地接过萧景曜手中的生肌丹,捏碎了小心翼翼敷在他的伤口上。
萧景曜眉眼低垂,见揽月满脸的怜惜,不由隐晦地弯了嘴角。
他就知道花双影肯定要给师尊上眼药,这苦肉计真是屡试不爽啊……
揽月弯着腰,指腹轻轻抚过伤口,看着其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鼻子又不由地开始发酸。
“曜儿,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萧景曜听揽月声音微微哽咽,又不舍得她心疼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将他从永阴界过来之后的事都说了一遍。
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过是受点伤,算不得什么的。”
揽月听到这里猛地抬头,蓄满泪水的眼睛狠狠地瞪了萧景曜一眼。
“我从神器宗赶过来的时候,你明明已经被围攻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萧景曜是从没被揽月这般看过的,如今见她如此责怪的眼神,心里蓦地一虚。
他悄然别过头去,一脸委屈地说道:“丛弦华身边有个老婆子挺强的,我不想师尊为我涉险。”
说完萧景曜又满脸笑意地去拉揽月的手,“师尊,徒儿错了好不好?”
揽月本来是有些生气的,气萧景曜瞒着她,气他总是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
如今见他软乎乎地认错,那怒火又不争气地烟消云散了。
毕竟他还受着伤,她怎么舍得和他置气呢……
揽月轻叹了一声,不由地狠狠在萧景曜肩膀上戳了一下。
“下次再如此,可不让你这么糊弄过去了!”
萧景曜见揽月终于不再追究,不由地讨好一笑。
没办法,谁让惧内已经刻进他的骨子里了呢。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揽月继续认真地给萧景曜涂抹伤口。
昏暗中,萧景曜微微低头,只见揽月肌肤若凝脂一般,微微发着光。
她的长睫微翘,忽闪忽闪,挠得他心头发痒。
下一秒,他忽然伸手,将揽月往怀中一带。
揽月不由地低呼一声:“小心你的伤口!”
萧景曜嘴角一扬,馨香在怀,眼里不由地满是光亮。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师尊,让我抱抱你吧——”
揽月见他语带祈求,想起他这段时间的遭遇,不由地心头又是一软。
罢了,许久不见,这点小事就如了他的意便是。
她坐在萧景曜的腿上,任由萧景曜将她抱了个满怀。
萧景曜习惯性地将头埋在揽月的脖颈间,又眷恋地蹭了蹭。
直到此刻,他躁动不安的心才彻底得到了抚慰。
一室温情流转,揽月的眉眼如春水般荡开,也终于溢出一丝满足。
他们终于相聚,这一次,再也不分开了……
萧景曜闻着揽月身上熟悉的清香,见她如此温顺地搂着自己,心中悄然生出点点绮念。
怀里的可是他心心念念,刻进骨子里的人啊……
直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上,揽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气氛的变化。
“师尊……”
萧景曜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呢喃中压抑着什么。
揽月感觉到脖颈处的麻痒,浑身微微一震,顿时面色飞红。
“师尊……”
萧景曜将揽月禁锢在怀中,薄唇肆意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趁着揽月意乱情迷之际,抬头衔住了那一片红润。
多情婉转,缠绵不休。
久别重逢,仿佛也只有这般忘我的纠缠,才能将思念诉说一二。
当揽月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压在身下,荒唐在柔软的床榻上。
“师尊……”
萧景曜眼尾是多情的薄媚,眼底是渴望的洪流。
揽月浑身微颤,她衣裳半解,紫裙凌乱,是风情万种的待撷娇花。
萧景曜难抑心中渴望,却还是温柔地征询她的意见。
“师尊,给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嘶哑无比,难耐的情yu裹挟着入骨的欢喜,渴望着完完全全的得到。
揽月媚眼如丝,身上人的炙热那般清晰,他的隐忍和尊重都一览无余。
“好……”
揽月薄唇微启,像是火红的榴花,绽放出世间最美的话语。
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她心跳如擂,雪肤上流淌出羞怯和热意,却还是大着胆子凝视了萧景曜的眼睛。
如果有幸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