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任丫头介绍给你侄儿的吗?”
大姑笑道:“我之前是想把任丫头介绍给我侄儿的,我侄儿现在定好媳妇儿了。他和任丫头没有缘分。”
那女人说:“可惜,我看你侄儿和任丫头很般配,都是一表人才,像金童玉女。”
大姑忽然问那女人,“史幺妹子,你娘家好像是贾家村的吧?我现在的侄儿媳妇就是你娘家那里的丫头。”
史幺妹子说:“你侄儿媳妇是我娘家那里的丫头?”
“是呀,我侄儿媳妇是贾家村,贾家塆组的。我侄儿媳妇叫贾兰芬,你认得不?”大姑说。
“哦,贾兰芬呀?我认得,她是贾家塆组的,我娘家是史家组的,我们是隔壁组呀。”史幺妹子又说:“说起兰芬呀,我和她之前男朋友还是亲戚,她之前男朋友的妈妈是我表姐,我是他表姨。”
“那你表外甥为什么跟兰芬分手呢?”大姑问。
史幺妹子说:“他们为什么分手?我不是很清楚,他们两个谈了两年,去年腊月分手。他们两家还吵过架的,我只听说,我表外甥说兰芬对他不忠。兰芬说冤枉她。也不晓得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呢,说起兰芬,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丫头,干农村里的活儿很能干的,栽秧、割谷、锄草都很能干。缺点呢,就是脾气大了点儿。她性格大大咧咧的。”
春水听得很不是滋味,他到里屋上厕所去了。他上完厕所出来,史幺妹子走了。
春水在大姑饮食店坐了一会儿,看手表已快到上午十一点钟了,他别了大姑要去找他们详查小组的小张和小秦去了。
春水骑单车到了东街道处,拐弯进了一条巷道,眼前是一片民宅楼房,他记得就在这里。他去年来过一回。记得详查小组租用的是一户人家的二楼,要从人家的大门里走上二楼去。他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前,他下了单车,把单车锁在那株小树边。往大门里看时,他吃惊了,一个丫头正坐在大门侧边踩缝纫机,那丫头正是任慧霞。任慧霞笑问:“是你呀?你找谁呀?”
“我找详查小组的小张和小秦,记得他们是在这二楼上面办公。”春水说。
任慧霞笑道:“你找错门了,他们是在我家隔壁,不是这里,这里是我家。我认识他们,他们下村去了,还没回来。他们回来必须经过我家大门前的,我看得到的。”
春水尴尬了,说:“对不起!我记错门了。”他急忙转身要走,任慧霞大方说道:“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他们,他们还没回来,你就在我这里坐会儿。他们回来要经过我家门前的。小张和小秦我都认识。”
任慧霞连忙搬了一把靠背椅放在大门边,她说道:“请坐嘛,你是文姑姑的侄儿,我刚才看到过你。”
春水只好坐下了,微笑说道:“我也知道你,你叫任慧霞,我大姑准备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的。”
任慧霞脸红了,她一面踩缝纫机,一面说:“可惜我没这福气,听说你现在已经定好亲事了?”
“是的,我是定好亲事了。虽然我们不能成为恋人,但也可以做朋友嘛。朋友也是缘。”春水说。
“男女之间的友谊也是正常的呀。”任慧霞笑道,她又说:“你叫文春水吧?我听你大姑说,你很有才华的。”
“我哪里有什么才华?高中毕业,又没考上大学。”
“我也一样,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
春水想,这个任慧霞也是高中毕业,农村里高中毕业的丫头不多哟。
正说话时候,忽然从门外走进一个中年男人,年约五十多岁,任慧霞喊了一声爸爸!那男人对春水看了看,任慧霞笑道:“爸,这个是文姑姑的侄儿,他刚才找国土所详查小组的小张和小秦,走错了门,走到我家里来了。我说他们在隔壁,小张和小秦还没回来,我要他在这里坐一会儿,等他们的。”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他打量了一下春水,走进屋里去了,一会儿,他又出来,又出大门外去了。任慧霞说:“爸,快要吃中饭了,你又出去?”
“我马上就回来的。”中年男人说后,他走了。春水看了看手表,已是十一点二十分钟了。任慧霞笑道:“你急什么?他们可能事还没办完,他们要回来的。”春水只好仍和任慧霞说话,说话中春水得知,任慧霞裁缝出师已经三年了,现在自家里开缝纫店。因她手艺好,也不用挂招牌,别人都来找她缝衣;春水也得知,她芳龄二十四岁。两人聊了一会儿,任慧霞的爸爸又回来了,他走进屋里,片刻,他又从屋里出来,对任慧霞说:“丫头,吃中饭。”他又对春水说:“小文,来,到我家里吃点便饭,别见外,你姑父姑妈跟我是朋友,我们也算是亲戚。”
春水觉得不好意思,笑道:“大叔,我现在还不饿,你们吃饭去,我等小张和小秦他们。”春水说完,他干脆站身要走。
任慧霞笑道:“小文,我爸爸是个好客的人,你就在我家里吃中饭嘛,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别不好意思。”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