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鹰崖寨,其实也是师傅在观察她!本来师傅还想多查看一段时间何柔的,可是怎么说呢?在该说何柔实在是太聪明、太可爱了吗?
总之,在师傅这里渐渐感觉何柔比之他那劣徒师鉴更让人喜欢的情况下,当何柔因为总也不见师鉴、而同样是渐露身上的冰寒气息时:实在是抵不住人家何柔总是死死缀着、总是在用无言而抗争的师傅,终于还是耐不住的顺应着人家何柔的,赶忙把她给送了回来。
当然,回来之前,因为何柔的太聪明,人家其实是早已把那‘炼丹’给学了个七七八八,其余也只需以后有时间了、多多练习及细细琢磨而已。而那所谓的炼丹,其实也不过就是通过熟悉各种植物的性能,进而调配出可用来易容的药膏而已:对于一个总需要抛头露面的姑娘家而言,这易容膏是必备用品,而师鉴在需要之时亦可用。
伺候着师傅吃好之后,师鉴这才完全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知道了这些的他,却是更尴尬了!因为……因为……他先前好像是有点想得太多了,疑似……可能……或许……他有点叛师之嫌。‘嗨!都是自家那些家雀给传染的’——反正此际的师鉴,就是这么觉得的。
师傅这么‘贴心’的把何柔赶紧送回来,其中固然是因为那呆在鹰崖寨的何柔,总是犹如一个隐藏在他影子里的阴魂、又如一个缀在他屁股后边的冰疙瘩——总是在散发着一种冰寒。
何柔总是乖乖的、显得柔柔弱弱的,但也是话语极少极少的!她好似就是时时在用这种无语用来公示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让她见师鉴。这使得师傅总是在无语当中,心里为人家师鉴感叹一句‘孽缘’,继而又感叹人家何柔和他这个师傅是这么的缘浅。
师傅似总嫌人家何柔和他无缘,可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家伙跑了来、说与何柔特有缘!而这风风火火跑来的,就是师鉴的师叔——那个大和尚。师鉴的师叔怎么会突然跑来,这当然是师鉴通风报信之功了!
师鉴的本意是想找师叔去为何柔撑腰,原因是见师父好像一直对人家何柔兴趣不大、而他又把人家师傅教他的道家不传之秘私传予何柔,他担心师傅即使是不明着惩治何柔、但也会在暗中给何柔穿小鞋!
故而,心急何柔的‘安危’、去找师叔的师鉴,当然是把何柔的情况全部说给人家师叔听了。而他也是在得到师叔满口应承和承诺之后,这才纵马、轻松一路回返武安县的家!可是,他太单纯了,单纯的他哪儿能清楚人家师叔那能撑船的肚子里有什么想法?
却原来,一直没能分得师鉴师傅名分的师叔,一直是在心里‘嫉恨’着师鉴的师傅:一听说师鉴又找了个那么有灵性的好苗子,他这回是非要去和师鉴的师傅争一争!而他给师鉴那满口的承诺,其实也是因为假如师鉴的师傅不收何柔为徒,那他就非常高兴的笑纳了——他还盼着那牛鼻子老道一时犯糊涂的没收人家何柔呢。
师叔一到鹰崖寨,师鉴的师傅能轻松得了?而这些还就不说了、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总能在自己徒弟嘴里成功抢来吃食的他、却每每总被人家和尚抢走了他的吃食!对于和尚这次又来抢何柔的一事,寄希望于人家和尚赶紧走的情况下、他很容易的就松口了。
所以,师鉴有一个师傅的同时有一个师叔,虽然当前的何柔茫然无知、但人家确是有两位师傅!不过,她也只是人家两位师傅的关门弟子。其原因,当然是那疑似被师鉴师傅给带坏了的师叔,也有点老不修的竟然暗中期盼有一天能抱上乖乖小徒孙。
所以……性急的师叔催着师鉴的师傅,赶紧把何柔给送回到师鉴的身边。而师叔在等到师鉴师傅带着何柔离去了、在他颠儿颠儿的回返寺庙的一路,他一边放眼眺望遥远的天边、似在眺望着未来,一边的他还在不断的掰着手指头。
因为自己私下里去给师叔报信、因为心里有鬼,所以带何柔回来的师傅、这回可是美美的享受了一番自己劣徒的伺候!这也是师鉴的一个良好的‘传统’——每当他做错了事、或是理亏之时,他都会把怎么样才是一个最优秀的徒弟,给卖到师傅的跟前。
要想当一个好师傅,还偏要在徒弟犯错之时才能当!估计,这也是师傅每每在享受之后,心里最是感慨的地方。由此可知,师鉴还真就是他的徒弟——实在是很难靠得上谱。
把何柔送回来的师傅走了,是没有影子的状态下走的!然而从此,师鉴的身后就多了一个影子。但也因为总是会多这么一个影子,师鉴的心里也是非常的踏实的,不过相比起以前、他和何柔之间也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变化。
凭良心说,跟着师傅的这五天里,何柔绝对没有受亏待!然而,那毕竟是师傅、且相互还根本就不熟悉,故而呆在师傅身边的何柔其实也是一直非常拘谨、总是小心翼翼的,况且谁能有师鉴那般的浑球兼不着调啊?
可能也是几天的拘束让何柔难忍、也许是陌生让她更想师鉴,又兴许几天的分离、反而是更拉近了她和师鉴之间的距离!总之,从这时候开始他们二位实际的情形,既像是那种真正的相呴以湿、相濡以沫的夫妻,又宛如一对儿孤苦无依、而相依为命的兄妹。
曾经,每晚睡时、炕上他们两人之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