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而这意味在他现身之时就很自然的把他也容纳于了其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处于这样的情形当中,师鉴心里总有一种满满当当的感觉!而且似乎他平白的身上总充满了一种力量,而那先前还总感觉有些重的枪及剑,都显得更轻了几分、也更顺手了几分。
不过,他身上充满了力量,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刚刚吃饱饭的缘故。而这饭,还是人家客栈老板非要让他吃的,那老板说他这么个小人儿能吃些点?不过就是饭桌上多加双筷子罢了。
本来师鉴是说什么也不会去吃人家的,毕竟现在谁的生活都十分的艰难,可当人家老板忽而以是他叔的身份自居时,师鉴再不吃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否则,倒好似是看不起人家一般。
然而吃饱了之后,当师鉴沉沉稳稳的坐在那里当摊主时,立马就有其他的什么大叔、大哥把他的饭后水果也给强行送了过来;可能是担心师鉴总吃那些水果什么的会腻味,故而也有其他人给他送来唤口味的葱蒜。
师鉴的发愁,也可能是心里、肚子里都满满的他,又该腾出一些什么来!满满的这一桌子东西,这分量也不轻啊——
现在大家依旧是把师鉴当成是个孩子,然而是再没人当他是什么道士或道童;在大家的心里,或许更多的还是把师鉴当成是一个后辈来看,倒也没有原先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客套的客气!
可是,可能还是因为师鉴实在是太年轻了,很多东西他是感受到了、可似乎总有什么让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从小就聪明、伶俐,是那般灵气逼人的他,偏偏还就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是那么的愚钝!又或许……这属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总之,有一种局限性,在他身上出现了。
从初六开始就充当一个水果贩子的师鉴,这一日刚好能稍微的清闲一下,可也就是在他刚刚送走一位客人之后、忽而又一位赶趟的客人凑了前来。身为一个小先生的他很是不够格,然而作为一个水果摊贩、他却是非常的尽责!忽而又有一客光顾之时,他也赶趟的拿起水果、就向人家推销。
然而,就如其他那些水果摊贩的情况一般,人家客人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其后就表现出非常清晰的没有兴趣之意。可与其他摊贩遇到的客人情形不一般的是,此时光顾师鉴小摊的那客人,其后则是满脸笑容的对师鉴道:“你吃、你吃!”
好吧,眼睛雪亮的这位顾客,原来也早就发现送走了上一位来客之后的师鉴,本来是拿起水果想自己吃的!那客人此时表现的可比师鉴这个读书人有礼数多了,起码人家说完之后没影响任何的自顾坐在了那定然还热乎的凳子上,可师鉴却是在那里‘咔嚓、咔嚓’的自顾于吃。
大嘴啃食水果的师鉴,此际也表现的有点羞!不过却是在人家对面客人笑笑的注视当中。不知道师鉴此时心里是个什么情况,反正他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嘴巴真的很干、手里的水果和他很亲,唯独没有臊。
刚来的这位客人可能还精通面相!在他注目当中、当那师鉴终于是连核都没剩的把果子全吞了之后,只听其忽而对着师鉴道:“阿鉴祖上是哪里?应该不是本土人士吧?”这人所问其实是黄家的祖籍,清楚这些的师鉴伸手抹了把嘴后,回道:“听我奶奶说,应该是山西平阳府的。”
盯着师鉴的那客人听到这个回答,先是眼中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想来是不太清楚这平阳府在哪里。不过,其接着眼中就爆出了闪亮之色!只听其很是意外兼惊喜的道:“哦?这么说,我们五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人呢?”
还以为人家这位也姓黄的师鉴,把疑问的眼神投向人家时,只听其接着说道:“我姓王,我们祖上也是从大槐树下出来的!”“啊?是吗?那很近很近的!兴许还真有可能呢!”师鉴的这回答语气平平常常,其中并没什么太意外的惊喜之意。
还以为师鉴这是不相信的那客人,这时候开始给师鉴摆自家的家谱。而实际上,此时的师鉴看似是有点发蒙,其实那也只是他的脑子里突然被一道闪电给击中了!他此际,恰好处于那种醍醐灌顶的状态当中。
他为什么不跟着师傅回鹰崖寨?还不是想守着这个家?可守这个家又该守些什么?想来也绝对不是那屋舍、是那家里的家当,除了曾经爷爷奶奶的情、想来也不会有其他什么了!因为那屋舍总有一天会老旧、会换新居,那家里的一切都是如此,可唯有心里记着的那情是永远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另外,除了爷爷奶奶曾经给予他的情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那些邻居的情,这又该怎么算?难道这些就不该他去守护吗?
推而广之,曾是爷爷奶奶所生活的这座城市,难道就不该他去守护?
这里有多少从大槐树下迁来的百姓?正如眼前这位大叔所言,五百年前的情分难道就因为过了五百年,而就此和他没有关系了?要知道五百年前,他们还真有可能是一家人、亦或是最好最好的邻居呢!兴许,那时还因为什么的谁救过谁的难、或命呢。难道,这些也能随着时间,而磨灭?
再往前推之,推至秦汉、一直再往前推!曾经都是炎黄的子孙,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整个炎黄一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