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在,这损失也只是财产方面,及其他一些物资上的消耗。
说暴乱份子痛快,那是因为他们经过这么一次痛快的发泄、他们终于是得到了一个能‘解脱’的痛快!虽然这‘解脱’,并非是绝对指其性命。
政府军当然是正义的、也只会是胜利者,但同时也是损失非常非常巨大的一方!因为这其中,也包括唐人街的损失——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国土、这里一切的损失当然都是人家的了。
暴乱、及暴乱份子被严厉谴责的同时,师鉴他们这些华人,也得到了人家政府的安慰。作为最是无辜的一方、作为被殃及的一方,人家对唐人街的华人表示极为的遗憾——没能保护好他们、让他们有了重大的损失。人家保证以后会更加全心全意、更加努力之外,对于这一次并没有华人丧命、而感到非常的欣慰!他们安慰说,华人应该为此而高兴才对。
这里边没有师鉴他们——或说华人的事儿,也就真的没有任何的事情了!这一次的游行,最终被一场暴乱掩盖,游行是无果而终。暴乱,被政府军成功覆灭,这成了政府的辉煌:政府,这时候各个党派齐齐站出来极力凸显自己的同时,异口同声的谴责任何暴力犯罪,当中可能也会含沙射影的指责某个敌对阵营。
似乎,是先前的游行让大家谁都是憋屈的太久了,似乎一场大乱之后又迎来了一场大治!一时间这里、这个国家的一切恢复原样的同时,总给人一种好似更胜以前繁荣兴盛的感觉。
且不去管这种情况,是否正是人家政府所需要的,且不说这种感觉是不是一种错觉!总之,秩序等的一切都恢复了的现在,媒体上是热闹的无比、政府政要是无比的热闹,民间朝气峥嵘的同时一切都呈歌舞升平——大家都忙啊。
谁都忙!有的是忙着拢收成果;有的是在忙着植苗,以待来年之春色后的收获;但更多人的忙,却是在忙着生计——一段时间没收入、他们早已出现财政赤字。
师鉴他们这些人也在忙,唐人街所有的人也在忙,唐人街好像也是更显峥嵘的更热闹!他们只是在忙着重建,他们的热闹、他们的峥嵘只在唐人街、只在村里的他们这些村民之间——对外他们无言、又也只能是无语。
损失非常巨大的唐人街,其损失全是别人的,但因为造成这损失是那些暴乱份子,所以人家非常鼓励唐人街重建、甚至是建得比以前更好!又由于这一次游行,使得国家的经济状况很不良好,所以人家能拿出来的支持也是极其极其有限度的。意思也就是说,唐人街重建,是需要华人自费的、人家倒是可以在这当中实施一些什么的免税政策。
唐人街的华人,能说什么?人家还怕他们说吗?大不了再来一次游行抗议,但那又能怎么样?游行,又不是没有确实的解决办法!再不然,拖着呗,等政府的财政收入可以了时再说——反正人家是不怕等。
这种事,以前还少吗?所以唐人街的村民,谁都是无言,他们压根也没指望过人家那谁——因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都是演员、都是演员表演出来的戏,谁会把戏里的什么当真?谁又敢把自己的寄托,放到一部戏上?
虚幻的太多,也只有他们、他们这‘村子’才是真;相应的,也只有愿意把这村子归纳为自己所属的那‘镇’、那‘城’,才是真正的真!从不寄希望于他人,他们有自建的实力:因为他们有自己的归属,有甘愿与他们同担的人——说到底、还是他们那个‘家’。
苍莽洪荒天演张,
独树一帜我炎黄。
同脉相承知冷暖,
道中情绵万古长。
——很有意思的一个现象,‘镇长’竟然不是其下辖‘村长’的上司,而‘村长’竟然根本就不是国家的公务员。然而,就事实来说,这一切又都极其的正常!
在国内,其实也早已没有什么‘村长’一说了,而全都变成了相应的‘街道办主任’。因为在国内,实际上也根本就没有什么村庄,原本的村庄之类的要么是早已恢复了原生态、要么就是成了什么旅游度假村;原来的村民全都入住了城市,而更多的村民则是摇身一变、成了招待当前‘村民’的服务人员:而这被招待的‘村民’,更多的还是那些外国人。
当然了,一些非常特殊、很是具有历史价值的村子,现在也依然还在!不过,这里的村长,要么是只顶着一个‘村长’的名号,要么就是干脆早变成什么‘族长’、或‘堡长’之类的了;而这里的村民,很显然,虽还是村民、但其身份也早就成了工作人员。
现在,明面上没有、但事实是村长只存在于国外,那一个个唐人街的‘街道办主任’就是村长。不过也只是在所有华人的心里、或口头上,而无法、也不能真正的名正言顺!否则,这让人家外国政府,怎么说?不存心找更多的麻烦,那才怪了呢。
华夏、国外的‘镇长’就不说了,那绝对是合法的、具有确实实权的国家公务人员,他们也极其的支持其下属的‘村长’之工作!然而这村长,是确实的具有实权、却没有法律支持,其自然也非是人家镇长真正意味上的下属。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镇长也罢、村长也罢,无非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公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