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量;不过他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他正寻思接下来他该怎么应对!
在师鉴的预估当中,他认为敌方是不会连夜攻城的;然而,当敌人当中有一个跑到城下要求他开城纳降、而受了他一箭之后,敌人的大动作随即展开了。
师鉴所驻守的这座城,其实也只是一个小城,城墙才七八米。或许是敌人想奇袭、或许是也累了的敌人想到城中再休息,又或许是知道城中现状的他们有点轻视师鉴了!所以,稍微的整队之后,敌人竟然就想凭他们手中的那简易攻城梯,攻陷这座城。而这时候,师鉴也开始忙碌起来了。
师鉴所在的城墙上,一支支火把被点燃;而在这一支支火把的映照当中,总有一个个的城兵站了出来:然而这一切,却是在敌人正式攻城的时刻。
那一支支火把,其实只是凭空插在那里,火把映照当中会动的身影,更多的还都是那些忙碌的劳工;而那一个个相继站出来,显得‘乌泱泱’一片的人影,也只是按照师鉴的吩咐而穿着‘军服’的草人:师鉴这是想给疲惫的敌人,再加一些心理上的大压力!而那些‘军服’,与百姓的衣服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其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兵’字——仅此而已。
城墙上列队的兵丁一直都非常的沉默,而城下如狼似虎的敌人,在这一刻也沉默了!可攻城都开始的登梯了,他们所能做的,也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往上攻。这时候,也是师鉴他们这些人,奋力杀敌的时刻。
敌人一次攻城战,师鉴手下死了一百多,而敌方死了起码有五百。可能是被吓着了、更可能的原因是敌人也累的不行了:眼见师鉴并没有被他们的攻城而吓住的敌方,也就是在一次攻城之后退了回去!而他们的回去,也是伴随着城墙上那些燃烧着的草人,一同去的。
后半夜相安,第二天天还没有蒙蒙亮,师鉴就催着大家赶紧吃饭。也就是在天开始亮起的时候、也就是在师鉴他们的饭还没吃完的时候,这时候敌人突然骑马列队的陈于城墙一箭开外!同时,又有一人跑出来的要求师鉴纳降。
这一回的师鉴,没有射出他手里的那支箭;因为就在他搭弓欲射的时候,突然敌人集体发出了撼动人心的呐喊:“开城门!否则城破之日、屠城之时!”
这一刻,城外起码还有马嘶的声音,可城墙上及城内死寂的宛如能听到一根针掉落的声音。望着城外那静静的等着、随时都有发动可能的敌人,望着身边经过‘一夜激战’而至今没恢复的手下,望着那满城……目光从天上划过——‘叮铃啷当’的声音打破一切的,是那师鉴迈步走向城门的声音。
师鉴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而后迈动沉稳的步伐;没办法的他,来到城下、宛如一只鹞子似的跨上了他的那匹马。似乎是那马也感受到了师鉴的沉稳,所以,它表现的比之师鉴还要沉稳!而这时,师鉴却是抬头对着城楼上吼了一声:“开城门!”
有点闷的声音当中,‘千斤闸’被升起,‘咯吱吱’的声音里城门被打开:沉稳的马,载着全副武装的师鉴,来到了城外。城外的护城河,于没有也差不多!因为这一城门前的木桥早已被师鉴下令拆了,所以师鉴骑着他的马,显得‘悠然’的直接涉水而过。
面对敌方整齐列队的五千人马,师鉴倒是从一开始就非常的沉稳,奈何这时的敌人是沉稳不住了!一骑踏出两步后,其上那位豹眼圆瞪、用马鞭遥指师鉴的人,厉色喝道:“呔!汉家猪,还不下马叩头,更待何时!怎么,就你一个人,还想和爷爷们战一场不成?”
马上的师鉴有动作:他回头,看了一眼;其后,他好似是小小的叹了口气。对方以为师鉴这一叹,是伤感、是叹息什么的;然而没人知道,师鉴这一回头也只是本能、下意识,其实是小小的松了口气!
身后没人跟着,这是师鉴出城门时,就知道的。他不是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出来,而是出于潜意识的,他回过头去的找寻一个什么身影;而并没有看到什么身影后,他似乎是放心了的松了口气:而这一切,连师鉴他自己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对于那人的话,一身亮丽衣甲的师鉴,一边拿过挂在马鞍的枪、一边有点轻松而又非常坚定的道:“一个人!形单影只枪成林,护我山河血鉴心;来日白骨化作土,又筑坚城守万民。——杀!”策马的师鉴,向敌人冲去!然而,马啊……
师鉴所骑之马,乃为不折不扣的驽马。亏了师鉴还是一个‘香将军’,这要是他的体块儿和他的气势一般一般的威武,很难想象那马会不会第一时间拜倒在他的面前、打死也不起来!发动冲击的师鉴气势如虹,可是他的速度却是如虫。
然而,好像还真似是应了那句‘最了解自己的唯有是自己的敌人’的话——迎面!敌人忙慌的给他送马来了。师鉴如此的食古不化、冥顽不灵,让敌方很是恼怒:在他冲锋的那一刻,人家也派出五人五骑、挥刀向他冲来。
鞑靼最擅长的就是狼群战术,他们是不会主动停下来、围着师鉴拼杀的。而就在他们鱼贯而出的冲锋过来当中,师鉴直接用手里的枪遥指第一个、却是放了过去,紧随而来的第二个被他就势挥枪的一个横扫、而逼了开去,第三个时师鉴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