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其实有些不太想起来,那垫子软软的,躺在上面真的感觉很舒服。
看着胳膊被绷带绑着,被固定在脖子上的万俟云浅,陆彦良他们围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
在万俟云浅快要忍不住骂人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嗯?”
“你怎么是从上面断的啊?我们平时都是手腕。”
万俟云浅扯了扯嘴角,露出来一个假笑。
“谁给你说我胳膊断了,我只不过是脱臼了而已。”
陆彦良笑眯眯:“没有人告诉我,只不过是姐夫自言自语的时候被我们听到了,姐夫心疼死了。”
万俟云浅立马改口:“你可以说断了吧!我就是被那只灵兽拍飞了,然后胳膊撞到了树上,骨头错位,比脱臼严重多了,说是断了也是可以的。”
“……”
陆彦良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万俟云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万俟云浅现在还没有告诉他们“双标”这个词,等以后他们就知道了,这就是双标,并且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万俟云浅的各种双标,对他们,对别人。
“看什么看,你还有事吗?没事了我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