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其余都是浮云。
琳琅天挺身而出,笑道:“不正是这个胆大包天忘恩负义的家伙么?”
笑笑脸这才看清楚是谁。也难怪,琳琅天装疯卖傻,一脸污垢,满身臭气熏天,可如今也做了一些修饰,倒成了标准的大帅窝,连对面的谢振天看了,也不由得暗自叫声好。
“怎么回事是?说清楚。”谢振天心里很急,还有要事要办呢。
那小哥心里一狠,富贵险中求吗,叫道:“小的已经说服了这个亲兵,愿意为头效力。”
“真的?”谢振天大喜,心里又一次感谢上苍。
笑笑脸不干了,冷笑道:“这家伙分明是老子说服的,怎么成了你的功劳?”
琳琅天冷冷地插了一句:“是吗,可是你叫小的怎么说的?你是要小的栽赃,说是将军做了那个那个砍了自家军士的脑袋好冒功请赏……还说,只要杨将军大怒,杀了那个田长,好叫你取而代之……你说小的能听你的话,能害死将军吗?”
“你胡说八道!”笑笑脸大怒,就要上前动粗。
谢振天暴怒,一把抓住笑笑脸往一边扔去:“你这个白眼狼,亏了老子相信你提拔你,你倒好背后给老子使刀子,你真不是个东西!”
那小哥两眼一转,也明白了所以然,忙着落井下石道:“小的进去听的真真的,他就这么敢说话。这小子当然不敢做,小的进去后这小子就对小的叫了:你要是跟前面那家伙一样,叫小的害死将军,你还不如直接一刀来得痛快。”
“是这样?”谢振天气的浓眉倒竖,一脚踏在笑笑脸头上,只要一使劲那家伙就完了。
琳琅天要想救人,就不能叫他们这么简单就完了,忙火上添油:“当然是这样。将军,小的哪敢得罪将军。”
“什么,你叫我什么?”
“将军,大人。”琳琅天忙笑道。
谢振天哈哈大笑,做一名将军那可是他的遥远的梦,现在居然有人真切地这么叫着。
琳琅天忙道:“将军,这小子这样做,无外乎是想扳倒将军,自己往上爬。这样的人杀他一万遍也不嫌多,只是一刀下去太便宜他了。还不如把他送到将军那儿,不又多了一颗头颅,小的想自然要好一些。”
“很好,你很有头脑。你叫什么名字?本将军要好好犒赏你,提拔你!”谢振天大叫,只把那小子欢喜的要死,美梦就要成真啦。
琳琅天心里却明白,这不过是空头支票,还不是想叫自己为他作嫁衣裳,事成以后自然是杀人灭口,所谓的提拔封赏哪有的事。
不过,琳琅天表现出一万个欢喜,不报姓名只忙口口声声表明忠心。可怜那个笑笑脸前一秒还是红人,下一秒成了罪人,被谢振天喝令看守起来,气的那笑笑脸口出狂言胡乱骂了謝振天祖宗八代。
谢振天哪里受的这般辱骂,再加上那小哥跟琳琅天在后面挑拨,早就大叫军士:集合队伍,弄口大锅来,老子要煮了这个王八蛋。
琳琅天忙笑道:“将军,王八汤可是大补。要是您的军士都能喝上一碗,他们以后自然对您是忠心耿耿。”
谢振天觉得很有道理,狠狠一瞪眼,指挥着去煮王八汤。士卒大多也被召集前去,只有那小哥还是阴魂不散跟着。琳琅天四处一看,影影绰绰的红纱帐里应该就是那小姑娘。
于是大叫一声:“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那小哥猛回过头去想要巴结将军,不料想脑后虎虎生风。那个琳琅天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此时不救人更待何时。只是心软,不敢直接杀死那人,硬是用刀背狠命地砸过来。
那小子自然是应声倒下。琳琅天跳进红纱帐里,却有一把锋利的剪子迎面刺来。
琳琅天叫一声妈,闪躲过去,又见那小姑娘血红着眼睛,嘴里咬着一缕黑发又要扑来。
琳琅天眼疾手快,一把抱在怀里,夺下剪子,叫道:“我是来救你的,你也不看看清楚。”
那女孩这才正眼看他,破涕为笑:“原来你就是那个白痴呀。”
“白痴?你才是白痴!”琳琅天真是哭笑不得。
“你还不服?你敢来救我你不就是白痴,除了白痴还有谁敢来送死?”
小姑娘说得有理,琳琅天却道:“你呀,要是还不快走,在老虎口里这么跟我斗嘴,你才是十足的白痴呢。”
“白痴说的有道理,赶快走!”她急忙要跑。
琳琅天一把拉住,指着她身上红喜服:“太显眼了,赶紧换一套再走。”
“你真是白痴,哪里有衣服换的。”但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欢喜地,“看,你身边不就是现成的?”
慌乱中,两人胡乱剥下那小子的军服套在姑娘身上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就像两只夜莺钻进了黑黢黢的天地间消失不见。
且说前面谢振天那时气得跺脚大骂,喝令军士把柴火加到最大,叫锅里沸腾,吓得那笑笑脸成了死人脸,直尿裤裆。好在嘴巴被封了口,想哇哇大哭也不能。
随着一声“下锅”命令,那笑笑脸就被下了饺子。
谢振天牢记琳琅天同志教导,吩咐手下每人喝上一碗王八汤,这才气消云散,想起美人来,赶紧奔到帐里,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