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这么大个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一定不知又是跑去了哪里!”夏大目光闪烁地敷衍道。
“怎么可能呢?春蕉还病着呢,怎么可能到处乱跑!”夏四反驳道。
“你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看好,反倒过来问我?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夏大恶狠狠地训斥可夏四,又瞥了眼床榻上的夏二,“一个个的为了女人,都不让我省心!”
夏四一脸委屈地看着夏大,轻声哀求夏大想让夏大派些人去找找春蕉。
然而夏大只让夏四先出去,等他忙完他再去找他商量找春蕉的事。
夏四心急如焚,可看夏大决绝的模样,只好先忍下来,讪讪地退了出去。
夏四一走,夏大连忙质问黎璟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见了?”
黎璟故作神秘地对他道:“昨
夜那女人便已经死了……你既然给她下了毒,必定不想让她留在这里!难道说,你还想让我救一个死人?还是说想拿这个死人来压我的诊金?所以……我将她处理了!神不知鬼不觉……解决了你的心患……”
黎璟故意放缓了后面几个字,只见夏大眉头颤动,眼神复杂地看着黎璟。
“你当真将她处理了?”夏大追问道。
黎璟点了点头,紧接着夏大原本严肃的脸上浮出了几分笑意,又猛然松了口气。
“女人害人啊……若不是夏二见色起意,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一个已经出了事,另外一个不能再有事了!”夏大像是在和黎璟诉苦,仿佛他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黎璟眼眸微眯,脸上淡然的微笑下暗藏着令人生寒的杀气。
黎璟瞥了眼昏睡的夏二,他终于明白惜时为何对他动手,若不是惜时懂些医术,刚好又有银针可以防身。否则的话,岂不是让夏二得逞?
本来他还想留着夏二一条狗命残喘,看来这夏二活该就是个死!
夏大轻叹口气,又对黎璟说了些好话,叮嘱黎璟尽心救治之类,他话说完,转身离开了屋中,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又忽然扭过头对黎璟道:“今日我事情较多,药材我会让四弟送过来,到时麻烦顾大夫及时练药!”
黎璟微微颔首,目送夏大出了屋子。
黎璟心中暗想,这府中藏有剧毒的药材是夏大亲口所说,但
夏大却没有权利随意使用它们。
这样的原因无非两种,一种夏大生性谨慎,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轻易暴露那些药材,第二种便是他知道药材在何处,但他动不了!
或者说,只有得到夏三的准许,他才能动那些药材。
黎璟嘴角冷笑,既然夏大说得如此笃定,想来今日他与夏三定会碰面。
黎璟冷眸落回了夏二身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见他忽然伸出一只手,不过是轻轻一挥,夏二嘴角渗出了红黑色的血,脑袋歪在一边,咽了气。
黎璟脸上依旧没有丝毫波澜,他双手背后,沉着淡然地出了屋子。
黎璟在院中,冷眸瞧着那座假山,而此时夏四犹如一个无头苍蝇般地在院中来回乱窜。
黎璟冷笑了一声,他忽然喊住了夏四,佯作关心地道:“夏四兄弟……还没有春蕉姑娘的下落吗?”
夏四摇了摇头,双眸中夹杂些焦急与忧伤。
黎璟佯作为难,欲言又止的神色立马引起了夏四的注意。
“顾大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春蕉生了重病,我实在想象不到她一个病人能无缘无故跑到何处去!”夏四抓住黎璟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黎璟环顾了四周,轻声对夏四道:“其实春蕉姑娘并不是得了什么重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夏四狐疑地惊呼起来。
黎璟笑道:“这不应该来问我,而是该问你们!究竟是谁想要
取了她的性命!”
夏四微微一颤,瞪圆的双眸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绝望。
他想到夏大那日要将春蕉赶出府,而后二人又单独谈了好些时候,当天晚上春蕉便病倒了!
很明显,那日能有机会给春蕉下手的,只有夏大。
夏四目光闪烁着,口中更是铮铮有词,“不可能……不可能……大哥为何要害春蕉!就算是大哥所为,他昨日还让你去瞧了春蕉,既然要害她,为何又救她?”
“你大哥说……不想你们被美色所迷惑,更不想你成为第二个夏二……”
夏四一愣,眼底越发深沉,拧紧的拳头节骨发白。
黎璟心中冷笑,看来夏四心中已经开始了夏大,于是他决定再加一把火。
“春蕉中的可是剧毒,无药可医!依在下的意思,夏大让我去诊治春蕉也不过是个过场,其目的就是安抚你的!所以,春蕉失踪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的意思是说,春蕉已经死了?”夏四再一次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