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何处,若是她被夏大发现了,岂不是会害了她!更何况,那石门外至少还有一道石门,在没了解清楚之前,最好还是按兵不动!夏大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还是真是谨慎!可惜你是个女流之辈!如若不然,去军中当个军师,也是绰绰有余!”孔司道谄媚地夸赞道。
惜时轻笑一声,“孔大人对我还真是过奖了!”
惜时走到刚刚春蕉所在的位置,她抬头上下看了看石门,轻声嘀咕道:“不过这石门也甚是有趣,为何我走过去,石门上却是一点异常都没有!这石门难道装了探头吗?还认人不成?”
“探头?什么是探头?”孔司道抓起手中最后一块肉塞进了嘴里,眼底闪着好奇的精光。
惜时一愣,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烧鸡都堵不住你的嘴!”
孔司道脸上露出巴结的笑容,他搓了搓手,指了指另外的一盘排骨道:“还差盘排骨就能塞上了!”
惜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走了过去,将那盘排骨和两馒头全都塞给了孔司道。
孔司道犹如一个得了宝贝的孩童,他笑得合不拢嘴,急吼吼地又抓起了一个馒头。
倏然,孔司道的身后传来咚得一声,孔司道吓了一跳,急忙看向惜时。
惜时这才反应过来,这石室中还有个夏二。
“他脑袋里被你塞了银针,该不会死了吧!”孔司道担忧地说了一句。
“我的银针封住他的穴位,让他不能动弹,又不是在他脑子里钉了铁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过个一两日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得饿死!”惜时神色冷漠,口吻略带嘲讽。
孔司道噤若寒蝉,他小口小口啜着馒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万一惹恼了惜时,不给他饭吃,他岂不是要受这饥饿之罪?
然而惜时终究不太放心,她走到夏二面前,掀开了被褥,试探了他的鼻息,又瞥了他一眼。
夏二此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眸子里布满了血丝,透着哀求之色。
惜时冷哼了一声,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般对夏二道:“你且再忍忍……再过个一两日,你便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惜时说完,冷漠地又将被褥重新盖上。
孔司道听着惜时刚刚那番话,浑身汗毛直竖,瞬间觉得手中的馒头不怎么香了,这女人折磨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太痛苦了。
惜时将夏二重新扶好,又去研究起石门的机关。
春蕉从石室出来之后,只见夏大正在院中等她。
春蕉心如擂鼓,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夏大眉头一挑,冷喝道:“你怎么进去这么久?那女人可有对你说什么?”
春蕉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道:“她……对我说了很多话……我一时没记住……”
“没记住?”夏大狐疑地瞪着春蕉,显然不相信她。
春蕉轻颤着点点头,“她和我要了好多东西……我只记住了个银针……剩下没记住……”
春蕉声音小如蚊子,她察觉夏大忍着怒火,便赶忙请罪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她说得东西我都没听过……实在记不住,就耽误了一些时辰……那女人让我下次送吃的的时候,带笔墨过去……她说,没有那些东西,她医不好那个疯子……”
春蕉唯唯诺诺地低下头,似乎已经做好被夏大臭骂一顿的准备。
然而正在此时,夏四恰好走了过去,瞧见夏大凶神恶煞的脸,立马挡在了春蕉面前。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夏四质问道。
夏大瞧见夏四,神色微缓了几分,“没什么……只是教她做好事情……”
夏四狐疑地转过身,对春蕉问道:“你做错事,惹大哥生气了?”
春蕉连忙摇了摇头。
夏大冷哼一声,接过话道:“做错事倒是没有,就是太蠢!”
夏四紧了紧眉头,他瞧着春蕉委屈地埋下了头,只好对夏大道:“大哥……她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还是让我去送饭吧!”
“你?”夏大眉头一挑,恶狠狠地吼道:“你还不如她!你二哥呢?找着了没有?”
夏四抿着唇瓣,摇了摇头。
“这个夏二!挨千刀的!说不定又在哪个窑子里了!”夏大额头冒出焦急的汗水,他赶忙又对夏四道:“你赶紧出去再找找,倘若今日再找不到,被老三知道了,你二哥可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