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堂堂越池太子帮忙!
赦西辰心中冷笑,却又不敢流露,毕竟他知道当年赦桀将乌雅大祭司收为己用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面对向了尘这样的高人,他自然得先以礼相待,收买人心。
赦西辰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了尘禅师请说,若是有用得着本殿之处,本殿一定竭尽全力!”
老者罢了罢手,笑道:“太子殿下严重了!老夫想来,刚刚走得太过匆忙,若是皇上责备起来,怕是那些侍卫都要受到牵连!所以太子殿下可否替老夫将这封信送去太庙?”
老者说着,手中凭空出现了书信一封。
赦西辰瞪大了双眼,颤颤地从老者手中将那封书信接了过来。
“了尘禅师真是慈悲为怀,那些侍卫对了尘禅师如此不敬,了尘禅师竟然还如此为他们着想!”赦西辰嘴角微微含着嘲讽,他盯着那封书信,心中很是好奇信中会写些什么。
老者看出了赦西辰的意图,他双眸里闪着精光,叮嘱道:“太子殿下只需将这信交到那个小姑娘手上便可!其中切莫打开书信窥视,以免自己招惹祸事!”
赦西辰将书信收入袖中,嘴角略带嘲讽,佯装疑惑道:“什么小姑娘?了尘禅师的书信如此重要,还是本殿亲自交到皇上手中吧!”
老者轻笑着盯着赦西辰,“太子殿下明明躲在暗处瞧见了那位和老夫攀谈的女子,怎么还来问我那姑娘是谁?”
“谁......谁......谁躲在暗处了?了尘禅师可不要随口胡诌!”赦西辰眼眸闪烁,若是被人听见他偷随段翊瑾上山,岂不是有辱他的威名?
老者笑道:“太子殿下若不是在一旁,怎知老夫被那些侍卫为难?”
赦西辰脑袋嗡了一声,自己的鬼祟行径被老者一语戳破,他愣怔原地,心乱如麻,浑身还透着一股杀气。
老者盯着赦西辰,忽然又笑道:“太子殿下若是能答应老夫所求之事,老夫不防给殿下指一条明路……若要救令妹,这破解关键便在这太庙中!”
赦西辰微微一颤,他半信半疑地看着老者,心中顿生狐疑。
“信或者不信,太子殿下自行斟酌!不过老夫还是要叮嘱一句,殿下虽救妹心切,但不可逆天行事!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老者极为严肃地说完,拄着拐杖潇洒地走了。
赦西辰本想拦住老者,可一想到老者刚刚那番话语想来已经是提点了他,既然老者已经告诉他太庙中有破解之法,那他姑且先试上一试!
赦西辰目送老者离开,他摸着袖中的信件,眼底越发深邃。
赦西辰转身朝着山上走去,远远地瞧见正从山上下来的惜时。
赦西辰嘴角上扬成一个邪魅的弧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惜时自然也是瞧见了赦西辰,但山体就这一条路,她躲也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太子殿下……”惜时微微福身,眼眸却未看赦西辰一眼。
赦西辰居高临下地看着惜时,眼眸中透着攫取的精光,他向前将惜时扶起,双手在惜时手腕上故作停留。
惜时瞬间起了鸡皮,急忙后退半步,想从赦西辰身侧绕过去,谁料赦西辰伸出手臂拦住了惜时的去路。
“民女有急事,太子殿下可否让我过去?”惜时口吻焦急地道。
赦西辰双手背后,戏谑地道:“宁安公主是不是在找了尘禅师?”
惜时眉头微锁,狐疑地看着赦西辰。
赦西辰笑道:“了尘禅师刚刚和本殿说了几句话,交给了本殿一封书信,让本殿交给皇上,便匆匆下了山!此时人已经不知去向,宁安公主怕是追不上了尘禅师了!”
惜时眉宇间透着厌弃,若不是赦西辰在此阻拦,她此时或许已经追上了尘了!
惜时瞧着赦西辰没有让路的意思,便略带嘲讽地问道:“这里是太庙禁地,太子殿下怎么出现在这里?”
惜时上下打量着赦西辰,故意佯装惊讶地调侃道:“太子殿下怎么穿着明楚的服饰?难不成是偷偷上山?特意想来观摩明楚的祭祖大典?”
赦西辰眯了眯冷眸,双拳悄然紧握,他是越池的太子,身份高贵,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可眼前的女人非但不怕他,还屡次挑衅,这叫赦西辰心中对惜时多了一丝痛恨之外,还激发他驯服之心。
“宁安公主怕是记性不太好!当日在福园,本殿就和皇上提过想见了尘禅师!这太庙时何等庄严之地,本殿入乡随俗,换了身明楚的服饰以示尊重!”赦西辰口吻郑重,而那双眼睛却从未在惜时身上移开。
惜时被赦西辰这般瞧着浑身很是不舒服,便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见到了了尘禅师,心愿已了,那便赶紧下山吧!了尘禅师的书信,民女会亲自交给皇上的!”
赦西辰冷笑一声,故意凑近了惜时,口吻暧昧地道:“本殿为何要听你的?”
赦西辰得意地笑着,他从衣袖中取出书信,又对惜时道:“倘若你愿意做本殿的女人,本殿就将这书信交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