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锦天:“令精锐先锋将士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拿下城墙,打开城门。放大军直入城内。”
瘟神老祖:“派一个至尊境修为的强者,把瘟瓶给他,命他飞上天空,把瓶嘴朝下,拔开瓶盖,向绥安城施放瘟毒!”
邵锦天立即对身边一个早就安排好的心腹说:“于将军,你去辛苦一趟。”
于将军领命,拿了瘟瓶就飞向绥安城,在城市上空把瘟瓶口朝下,打开瓶盖,在城内绕圈飞了一轮,连空玉瓶也扔在绥安城内了。完成任务回到邵锦天身边,报告施放情况。
听于将军说在绥安城内飞了一圈,瘟神老祖在笑着说:“大事已定,坐等好消息就是。”
邵锦天:“我们的将士是不是不要进城了,免得沾染瘟疫。”
瘟神老祖:“打的赢就还打一会,瘟毒发作还没这么快,打不赢就撤退算了。”
绥安城城墙上,激战正酣。永安城大将军陈旋在城墙脚下督战,先锋军把飞钩扔上城墙,抓着套在钩子上的绳索就往上爬。
奈何绥安城沙将军沙保在去彪走了之后,把绥安城的将士全派上了城墙。永安城的将士一攻城,城墙上就站满了密密麻麻的绥安城将士。那里还有永安城将士爬上城墙的机会,一般刚抓着绳索就被乱箭射死了。
即便是修为高的将士,不用绳索,直接飞到城墙上,早有绥安城高修为强者接着。飞上去的少量强者也敌不过绥安城人多势众的强者,几个、十几个围杀一个,轻松容易。
陈旋看着自己的心腹爱将不断被斩杀,气冲牛斗,霎地飞上天空,要与绥安城将士拼命。
沙保见比武场上的宿敌来了,大叫一声“来得好”,就挥舞着宝刀接下了陈旋。
沙保这把宝刀是云彪送给沙理的礼物。沙理见父亲修为比自己低一个阶次,就把这把宝刀给父亲使用,为父亲在这场大战中更安全些,人强不如货强,这样的宝器自然就占到了兵器上的大便宜。
陈旋是至尊三阶强者,沙保也是至尊三阶。两个人是两强相遇,平分秋色。
上次在比武场上,沙保以虎扑拳赢了陈旋,这次是兵器相杀,不是比武时的赤手空拳比赛。
陈旋使的方天戟是祖传宝器,戟法也是祖传绝技。沙保的虎扑拳是徒手相斗的拳法,他用的刀法却是平常的刀法,没有特别之处。在兵器技法上,沙保输了一筹。
但云彪送给沙理的这把宝刀是吹毛断发的特利之器。而沙保人不怎么灵光,对武学却有不错的天赋。
沙保的刀法平平,不足以与陈旋的戟法争雄,就把虎扑拳的招式运用到了刀法上。这把大砍刀用在沙保的手里,就象是伸长了的手臂,运用的灵活自如。
沙保一个虎跃,宝刀直砍陈旋脑袋。陈旋心惊,忙用戟横挡。宝器对宝器,砰地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开出漂亮绚丽的火花。
陈旋暗自心惊,他这把祖传宝戟从未遇到过更强的利器。只不过这次遇上了,而且是比自己更强的宝器,陈旋的宝戟被沙保的宝刀砍出了一道深深的痕印。
沙保在这一招中占了一点便宜,对把虎扑用在刀法上的作法更加自信了,当即得理不饶人,趁热打铁一声吼叫“虎啸!”宝刀如虎啸时喷出后磅礡浩气直冲陈旋咽喉。
陈旋与沙保在大比武时,深知虎扑拳的厉害,可以越级对敌。陈旋对沙保的虎扑拳深有忌惮。只以为兵器相杀,沙保的虎扑拳用不上了。这不知这个大憨别出心裁,把虎扑拳的招式应用到刀法上,而且熟练自如。
陈旋胆怯了,心中暗暗骂道,这个夯货在武修上倒是有独到之处,真是个克星啊。
陈旋这一胆怯,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分。应付的手忙脚乱,失去了应有的水平。
沙保却是越战越勇,再全力一刀横砍,大吼一声“虎剪!”,陈旋横戟来当,却是力气不足,被沙保一刀将方天画戟砍的脱手而出,飞到十几丈外的地方去了。
沙保的大砍刀砍飞了陈旋的方天画戟,仍然去势不减,落到陈旋身上,将陈旋拦腰砍作两截。
陈旋的先锋军本来就死了十之六七,陈旋这一死,没有了主将,便是一盘散沙。先锋军一哄而散,转过身就向后逃窜。先锋军的溃逃带来了骨牌效应,永安城的三军一齐转向逃走。
绥安城此时倒是大开城门了,里面的城的将士蜂拥而出,一齐追杀永安城将士。
瘟神老祖本以为是坐等胜利就是,按道理瘟毒也应该要发作了,可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很倒霉。绥安城的将士强壮无恙,一个个雄姿英发,杀气腾腾,直扑永安城将士而来。
瘟神老祖又气又怒,不相信自己的瘟毒会失效,怀疑施放瘟毒的于将军是不是做了手脚,就大声喝问于将军:“你大爷的是不是没拧开瓶盖施放瘟毒?”
于将军:“全放了啊!”
瘟神老祖:“瘟瓶呢,给我检查一下。”
于将军:“我扔了,怕里面有未尽的余毒。”
瘟神老祖:“你奶奶的,原来你是内奸啊。邵锦天,你选的好人!坏了我的好事。”
瘟神老祖气昏了头,一掌拍下,于将军如何承受的起,没有修为的邵锦天就更不用说了,被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