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魔王正在得意地笑着,却感到宝贝葫芦发热了,热得烫手,而且越来越烫。
风魔王吃惊地看着葫芦,不知是什么原因。只看到葫芦的颜色也在逐渐起变化,由褐色渐变成淡红……深红、紫红,再由紫红变成黄白,到剌眼的惨白。
化血葫芦的热度,已经超过了风魔王的承受能力,他象是拿着一块红铁,再要不放的话,只会把他的手烧掉。
风魔王只得把化血葫芦放在铜锤上。风魔王把一对铜锤并排在一起,化血葫芦放置在一对铜锤的相连外。
风魔王惊讶地发现,一对铜锤与化血葫芦的接触部分,正在熔化。风魔王这时着难了。化血葫芦是他的宝贝,铜锤也是他的宝贝。让化血葫芦熔化了铜锤,他的心滴血。
但不放在铜锤上,就无处可放,只能掉进海里,到了海里,就是水族的宝物了,到时候老鲨王拿着化血葫芦来对付他,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引火自焚了。
风魔王无思乱想着,忽然发现,化血葫芦在渐渐熔化,不到五分钟,化血葫芦全部熔掉。风魔王眼睁睁地看着化血葫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浓浓的烈焰。
看到这一团火焰,乾英等兄弟姐妹一齐欢呼起来:“是雷炎!是雷炎,爸爸的丹火,我们的爸爸没有死!”
风魔王不可置信地紧盯着那一团火焰,火焰渐渐变大,里面现出一个人形,这个人居然就是云彪。风魔王预感不妙,既然云彪连他的葫芦都毁了,这个人类的能量不可估量,自己决不是对手。
风魔王想到这里,一下子感觉自己身上被倒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接着就是心惊肉跳,得赶快逃跑,迟了就逃掉了。风魔王吹气成风,借风就逃。
奇怪的是,这风吹不了多远,吹到二十丈远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再也飞不动了。换个方向飞,也是这样的情况,再换个方向飞,还是这种情况。
风魔王郁闷得骂娘,但骂娘也不能解决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云彪现出身来,厉声喝骂风魔王:“你想逃?你能逃到哪里去,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被你屠戮的几百万生灵都在向你索命,你还能保得住这条污秽不堪的瘟鸟命!”
风魔王被去彪一顿喝骂,真的害怕了,就好像有无数条生命在向他哭骂“还我命来!”
风魔王逃无可逃,只得咬着牙来战云彪。他已经明白是云彪搞了什么鬼,才让他处处碰壁,逃走无门。只有把云彪解决了,法术自破。
这次两人大战,已经不是前一次之战的情况了。化血葫芦没有了,风魔王没有了底牌,铜锤熔掉了一块,重量失衡,用起来不那么顺手,而且心生惧意,心理上输了一筹。
云彪毁了风魔王的化血葫芦,不再忌惮敌人的法宝,信心大增。也不用一心两用去布置阵法,一心作战,战力上升了一个层次。
战了几十个回合,云彪越战越勇,风魔王越打越心惊。打着打着,风魔王的颓势就显露出来了。
风魔王自知必败无疑,就乞求云彪说:“云彪,你的老婆都是隐形剌客,我不知道是你的老婆,才误将她们吸进血葫芦里化了。这是我的大错特错,但是俗话说“不知不罪”求你就放过我这一次。
你的老婆们把我的强将杀戮一尽,你也把化血葫芦毁了,你的这一口气也算出了,我看就算了吧,不打不相识嘛。
另外,我愿意赔偿你的所有损失。换来我们俩讲和,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是。你看这样行不行?”
云彪气极而笑:“这几百万生命,你赔偿得了吗!告诉你,别再心存幻想,痛痛快快打一场再死吧。”
风魔王:“你这又何苦呢,你我势均力敌,战到最后,必然是两败俱伤,对我固然不好,对你也好不到哪去。冤家宜解不宜结,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修好。”
云彪冷笑道:“在你未荼毒几百万生灵之前,未杀了我的女人之前,你能这样说,我佩服你识大体,不失为英雄豪杰。必当结好你。
你屠戮了那么多生灵,引火自焚,自作自受,怪得了谁?如今到了穷途末路,想起了议和,不觉得可笑吗?
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你自己不脸红,我都为你感到脸红。别再婆婆妈妈,硬气一点,出手吧,不要再啰嗦了。”
风魔王磨破了嘴皮,云彪不依不饶。风魔王只得打起精神来做垂死挣扎。
云彪决定再和风魔王大战几十个回合,把风魔王彻底打垮,心理大崩溃。
两人再次斗了起来,几十个回合之后,风魔王筋疲力尽,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又打了几十回合,风魔王累得虚脱,坐到地上不再站起,赖皮地说,我不打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风魔王原以为云彪和他一样,,也会累到虚脱,那知道云彪见风魔王打不动了,就掏出一瓶水来,好像喝酒一样,打一个回合喝几口,一瓶水喝完,精神又恢复了,生气勃勃,力量外溢。
风魔王彻底崩溃,愿意受死,不愿意再战。云彪见风魔王到了这个样子,也不想再打,冲上去一脚踢破了风魔王的丹田,废了风魔王的修为。然后解开困阵,提着风魔王走到老鲨王面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