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辛伯多想,一张湿纸贴到了他的脸上,鼻孔嘴巴被贴住了。辛伯只觉得呼吸不了的难受,憋得脸发紫,再没有心思去忧国忧民了,接着第二张、第三张继续往上贴,贴到第五张湿纸,辛伯差不多憋死了。
可惜还是有知觉,有知觉就知道这种痛苦是多么难熬,此时是多么希望有谁给他一刀,解脱他的痛苦。
他想挣扎,以泄痛苦感,可是一身都捆的死死的,痛苦只有全盘接受,想咬舌都自尽无力咬。
就在这极度痛苦难受的时候,云彪一脚踢开牢门,一把抓脱辛伯嘴鼻上的湿纸,新鲜的空气立即灌入辛伯的鼻孔嘴巴。虽然辛伯这时已经昏迷,但梦中已经没有了那种痛苦感。
云彪给辛伯灌下几口生命水,辛伯慢慢地有了感觉。
那些行刑的刽子手,看到突然闯进一个陌生人,扯掉了给辛伯行刑的刑具。这还了得,等于是在劫法场啊,发一声喊,铁棍啊,铁锁一齐向云彪招呼。
云彪只略一罡气外露,这些人就东倒西歪,跌倒一地。辛伯悠悠醒来,身上的绳索早已寸寸断落。辛伯拚命地呼吸着空气,舒展脚手,这时才感觉空气原来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慢慢地,辛伯头搞了发大水复清醒,眼也会看人了,脑意识认得出云彪了。
辛伯逐渐会思考了,看到了云彪就联想到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记起刚才被刽子手执行死刑,慢慢地想通了,原来是云彪救了他,他还没死。
起死回生的辛伯第一是高兴,还活着,不会死了。第二是感激,感谢云彪救了他,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第三是浓浓战意,活下来了,就要与莫干斗争,为民争利,为国造福。
辛伯紫涨的脸徐徐恢复了原状,瞪大着眼呆呆地看了云彪几分钟,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拚命地给云彪叩头,嘴里喃喃地喊着:“谢谢云星主的救命大恩,只要此生活着,就时刻不敢忘记。”
云彪:“别说了,先带你出去再说。”
云彪挟起辛伯,飞出监狱,回到酒店。过了一会,瑞祺也回来了。